:“老夫瞧着眼熟,但也不大确定,只是遥遥见过那人几次,认错也不一定。”
“多谢老伯提点,今日之事乃关乎天魔两界他日是否和睦,还望老伯莫要向任何人透露。”云渡站起身,要掏船资。
“尊者放心,老夫今夜未见过尊者。”渡船老者不去接云渡的灵力珠子,“尊者客气了,既没见过尊者,哪里来的船资啊,尊者收起来吧。”
“我这里别的不多,酒酿到有几壶,老伯收下吧。”云渡看看点水,点水掏出两坛酒酿,那老者笑了,“老夫却之不恭了,尊者慢走。”
云渡点头下了船,点水跟在身后:“仙君,那老者为何称呼你为尊者啊?还那般恭敬,我们现在去哪啊?不回帝君府吗?”
“那老伯许是认出我出自帝君府吧,我们去人间,我得寻鎏英问些事情。”云渡搪塞,点水迷糊的转身看看忘川,快步跟上了云渡。
云渡想着那黑衣人既然是出现在北苑山庄附近,如果鎏英和那人真的认识?或者熟识,会不会……不如碰碰运气,偌大的人间,若要无声无息的寻一个人,于她未免太废时废力了。
云渡果然在淮梧一处山中破屋里寻的了鎏英,只是瞧着她神色不太好看,不知为何。
“云渡?”鎏英瞧见现身屋内的云渡有些吃惊,“你怎么来此处了?锦觅和旭凤不是已经历劫回去了吗?”
云渡轻笑:“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我想向你打听个人,那人好像出自魔界。”
“谁啊?你只管说来,我若认识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鎏英不知为何想到了暮辞,云渡挥袖,奇鸢画像浮于空中,鎏英瞪眼,“暮辞!”
“看见鎏英认识,还很熟悉。”云渡挑眉,她这运气不错啊,“鎏英,这人趁锦觅历劫,几次欲害锦觅性命,锦觅同魔界并无冤仇,我想见见这位小兄弟,问问清楚,若是有误会,还当解开啊。”
“我也在找他。”鎏英叹息,云渡挑眉看了点水,点水离了屋,云渡坐下,在桌上摆了两小坛,“我瞧你有心事,可方便说上一说。”
鎏英和云渡昔日魔界相识,虽然有些小误会,可两人都是不拘小节之人,倒是颇为投脾气。鎏英坐下拿了酒仰着头灌了几口,云渡小口喝着,也不追问,鎏英喝了大半坛酒才将她与暮辞之间的陈年旧事,满腔情丝愁苦倒了出来。
云渡听完放下酒坛:“鎏英,你拿我交心,我也不欺瞒你,你这位暮辞也曾趁我历劫时暗刺于我,他用的乃是灭灵箭,是灭灵族遗孤吧。”
“什么?此事我一点不知。”鎏英有些惊讶,思索一会儿担忧的看了云渡,“暮辞他从前不这样的,我不知道他消失的几百年去了何处,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变了这么多,云渡,你可否饶他一命,他定是受人胁迫的,他以前很善良,绝不会……”
“我并不想要他性命。”云渡摆手,“我也怀疑他是受了他人指使来暗杀我和锦觅的,我只需证实背后之人是谁,还有……便是时机成熟时,我需要他做个人证,断然不会要他性命。”
“我也在找他呢。”鎏英苦笑,云渡劝解,“他既然几番救你,定然是对你情谊未断,但他有几番舍你,只怕他是怕连累你,或许他受制于人也未可知,你先不要这样难过,这事得徐徐图之。”云渡转转眼睛,“鎏英,问一句不该问的,固城王为何要几番追杀于你?”
“那日我街上闲逛……”鎏英将自己偷听得的事情讲于云渡听,“固城王狼子野心,被我偷听了计划,遂才到处追杀我。”
云渡敲敲桌子粲然一笑:“你们这魔尊脑子可不大清楚啊,这等巧言令色,奸诈之徒也敢收为心腹重用?难怪会养大了这固城王的野心啊。鎏英,你若回了魔界,且跟卞城王提个醒,若是能舍了这王位那是最好,若是离不得,固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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