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行礼,神色淡然,“谋害火神,冲撞夜神,一切罪行供认不讳。”
“你可知,谋害天帝之子是何等之罪?”天帝又问。
“天后娘娘驾到”殿外侍卫宣唱,天后走了进来,身后跟了两位仙娥,其中一位手捧着一卷锦书,天后缓步登上大殿,朝天帝弯腰行礼后坐到天帝身旁。
“拜见天后”殿下一众人拱手行礼,坐在天帝左右的润玉和旭凤起身拱手行礼“见过母神。”
天后冷冷看了润玉一眼,点了点头,两人坐下。
“天后,你来的正好,火神与夜神已将黑衣人缉拿归案。”天帝主动提出此事,“好啊,你们接着审”天后带了笑脸,语调轻松得意,“本座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我们天帝的嫡嗣。”说着恶狠狠的看了鼠仙。
“可有人证和物证啊?”天帝继续问了。
润玉站起身:“启禀父帝,火神涅槃当夜,儿臣曾与黑衣人交过手,”润玉严肃的看了鼠仙一眼,“不幸被灵火珠所伤,今夜,鼠仙又做夜行装扮,夜闯璇玑宫,我们在鼠仙身上搜到了证物。”燎原君闻言将证物送上殿去。
天后瞧了那盒子里的手串哼笑了,天帝冷色:“这灵火珠从何而来?”
“故人相赠。”鼠仙面上愈发冷淡,“故人?”天帝听了面色疑惑。
“灵火珠乃天界至宝,你仙阶低微,到底是何人?”天后转转眼,一言戳破。
天帝敛眉思索,打断天后的话,追问:“夜神和火神与你有何仇怨,你要下此毒手?”天后听了垂了垂眼皮。
“并无仇怨,乃是出于义愤。”鼠仙神色自若,“义愤?”天帝不解。众人闻言面面相觑。
“我且问你,”天后顿声顿句的追问,“蛇仙彦佑,可是你的同党?”
鼠仙不屑的翻翻眼睛:“他素来轻浮无状,寿宴上他掳走锦觅仙子,坏我大事,我怎屑与他为伍。”
“大事?你有什么大事可图啊?”天后眼里隐了精光,“到底是谁命你谋害火神的?又是谁指使你扰乱本座寿宴的?是夜神还是水神?”
旭凤听了天后的话,看向天后,润玉冷着脸直接站起身来,拱手行礼:“母神此言先入为主,未免有失偏颇。”
“父帝,母神关心则乱,一时激愤,还望父帝见谅。”旭凤跟着拱手为天后辩解。
“天后,注意你的言辞。”天帝撇了天后一眼。
“天后娘娘莫要诱使小仙攀咬他人,铲除异己。”鼠仙挑眉,“此事全系我一人所为。”
“好一个敢作敢当的鼠仙”天后红唇勾起,“那我且看看你担的起担不起了!呈上来。”一仙娥端上一卷锦书和两打书信放在天帝天后面前。
鼠仙见了心中暗想:果然是天后。
“这就是鼠仙与众仙来往的书信”天后指着那两打书信,“陛下且看看,到底平常他与谁走的最近?”天帝拿起那些书信略略翻看,“邀君半月后,于洞庭湖对弈。水神?”
“下一局棋而已,为何千里迢迢跑到人间?”天后半垂了眉眼,“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天帝捏着书信,敛眉肃言:“传水神!”
殿外侍卫领旨前去洛湘府传唤水神,点水正好得了云渡的话,给水神送桂花酿去,瞧见有一队天兵前往洛湘府方向,留了心眼悄悄跟了上去。
“水神与你有何阴谋?洞庭湖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天后追问。
“我与水神乃多年棋友,只不过相约湖上泛舟对弈,消磨时光罢了。”鼠仙坦言。
“在你府中搜出了璇玑回文锦,你作何解释?”天后继续提问。
“鱼传尺素,鸿燕传情,天后未免管的太宽了些吧。”鼠仙满不在乎的回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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