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自己呢?!”旭凤放下手,心里还是舍不得打下去。自从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对锦觅好了不是一点两点,可是锦觅没心没肺,领悟不到。云渡自然也是领悟不到,她一门子好奇这旭凤和锦觅的祖孙之连,收了酒壶,走上前去,“咳咳,两位,不知我能不能问你们一件事?”
“云渡!还有你!怎么能和彦佑一起带着锦觅去那种肮脏龌龊之地?”旭凤炮火转移,云渡一愣,“那不就是戏园子?里面桌椅挺干净的啊,不脏啊,就是那些店小二身上味道太难闻了。”
“店小二?!!”旭凤看了一眼云渡和同样不解的锦觅,无力极了,锦觅拉着云渡悄咪咪说着,“扑哧君说那叫小倌,阿姐,你记错了。”
“锦觅!!”旭凤脖子青筋隐现,锦觅缩了脖子藏到云渡身后,旭凤气的扫扫袖子,一时间竟然没注意锦觅的称呼。云渡迷茫,小倌?这是什么职位?比小二还小?难怪穿的那样少,想来工钱少得可怜,养活不了自己才衣不蔽体吧,真可怜,这般感叹,早把先前想的问题抛在了脑后。
润玉拧了彦佑飞身落地,彦佑苦着脸,很是沮丧。
“小鱼仙倌”锦觅瞧见,打着招呼。
“来的到挺快啊”旭凤神色漠然,意有所指。
彦佑脸上早就没了笑意:“今日得见两位至尊天神,此生足矣。”言语里有几分生无可恋。
“我四处找不到锦觅,没想到是大殿下做的手脚”旭凤看向润玉,连带着没给好脸色,“不知大殿下这么费尽心机的把锦觅的气息隐于市井之中,意欲何为啊?”
“锦觅乃是润玉友人,身陷囹圄,润玉自当竭力相助。”润玉看了一眼云渡,旭凤瞥了一眼,点点头。
“额……这夜黑风高的,不如我们回去说吧,锦觅,有点冷,对不对?”云渡觉得气氛不太对,拉了锦觅下水。
“对啊,是有点凉,我们回去说吧。”锦觅很是配合,跑到云渡身边,看看那三人,旭凤将目光停在云渡和锦觅的脸上片刻,认命的扫了扫衣袖,算是答应了。
润玉听云渡这话,叹了一口气,想起她体内隐疾,朝云渡挥了挥袖子,云渡身上多处一件薄斗篷:“回去吧。”
五人回了住所,彦佑被倒掉在树上,土地仙被旭凤和润玉责问一番后被罚去老君的炼丹房烧炉子了。
四人坐在亭内喝酒聊天,彦佑在院中树上大喊:“渴死我了,给我口水喝。”锦觅听了转转眼睛,衬着旭凤和润玉不注意走了出去,云渡坐在最里面,今日润玉不知为何,直接拿脚踩了云渡的袍子,她是一动也动不得。
锦觅没一会儿端了好些坛酒进来,放在桌前。
“这么多,可是喝不完啊,锦觅仙子。”润玉轻笑了。
“久逢知己千杯少,大家都是朋友嘛,今日便一醉方休!”锦觅嘿嘿一笑,胡乱找了借口,旭凤本就心中难过,这酒倒是来的时候,云渡佩服的朝锦觅点点头,拿起桌上的酒杯,“对,今日一醉方休。”
四人喝酒吃菜,锦觅和云渡找着理由灌旭凤和云渡。润玉酒量最浅,没一会儿就神色朦胧了,他拄着桌子将头靠在手上,神色迷离有开心的对着云渡笑笑:“漪儿……”说罢倒了下去。
“他这是怎么了?”锦觅戳戳润玉,旭凤喝着酒,“他醉了。”
“觅儿,今日这酒哪来的?有点上头啊。你们喝,我扶他去歇歇。”云渡晃晃脑袋,这终日饮酒的人,也有些醉了,将润玉揽抱起来,脚下不稳的进屋去了,彦佑瞧着云渡出来,倒吊在树上,小声说,“渡儿,渡儿,放我下来。”
“等……等会儿”云渡摆摆手,扶着润玉进了屋,彦佑叹了一口气,神色很是可怜。
“漪儿……”润玉刚被放在床上,就拉拽了云渡,云渡脚下一崴就趴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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