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的问题有什么不对的吗？”洛尔问道。</p>

    “先民为什么会灭亡，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再来问我呢。况且你一开始问的是利维坦，而不是先民。”夏月说道。</p>

    “但是你一开始说的是泰坦，也不是利维坦。”洛尔辩驳道。</p>

    “呵呵，”听到他的辩驳，夏月忍不住笑了起来，轻轻的摇头说道，“你倒是挺会狡辩的。”</p>

    “也就是说，天空的翻天兽，以及海洋里的利维坦，都是这个世界的古老族群？”洛尔问道。</p>

    “嗯。”夏月轻轻地点了点头。</p>

    “那它们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呢，为什么连先民都灭绝了，它们却还活着呢？”洛尔问道。</p>

    “怎么说呢，低级生物有低级生物的优势，高级生物有高级生物的悲哀。”夏月语焉不详地回答道。</p>

    “不明白...”洛尔摇头说道。</p>

    “不明白也不要紧，”夏月一边调整着自己手指的长度，一边说道，“有时候，欲望过于强盛，反而会反噬其身，平平淡淡才是真理。”</p>

    “那它们是以什么为生呢，我的意思是，它们吃什么？”白月忍不住问道。</p>

    夏月瞥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回答道：“一种这个世界无处不在的物质，一种地球上从来没有的物质。”</p>

    “呃，”众人面面相觑，然后异口同声地回答道，“魔力？！”</p>

    “看样子你们还算机灵。”夏月点点头说道。</p>

    “但是，”唐默也忍不住参与了进来，“天空中有魔力这个可以理解，但是海洋里面不是一般没有魔力的吗，我记得不错的话，魔力是不溶于水的。”</p>

    “你怎么知道海洋里没有魔力的，哪本科学期刊告诉你，海洋里没有魔力的？”夏月一边比较着两手的手指长度，一边头也不抬地反问道。</p>

    “呃...”众人被她的话问得无言以对。</p>

    “在海洋的深处，受到压强和温度的影响，魔力在这里会呈现出液态，在海底形成魔力河流，这种现象在先民的科学领域里，就称之为源河现象。那些利维坦，就是以源河为生。”夏月解释道。</p>

    先民将魔力称之为源，因此源河现象也可以被理解为魔力河流现象。按照夏月的说法，魔力受到海底大气压强的影响，会在海底呈现出液体形态。但是她没有解释清楚，不溶于水的魔力是如何渗入海水，在海底淤积的。</p>

    夏月一声令下，夜精灵们什么都没说，跟着洛尔等人的马车浩浩荡荡地返回安特尼西维亚。尽管只是远远看到她一眼，但是她们却都已经心满意足了，无怨无悔地跟在夏月身后。</p>

    到了黄昏时分，众人照例在路边安营扎寨。洛尔一行人忙前忙后，折腾半天做了顿香味四溢的烤肉，然后让夏月品尝。</p>

    夜精灵也是够拼了，为了能让夏月享用最新鲜的肉食，她们干脆直接去狩猎，把猎物处理干净后才交给先遣队。</p>

    “喏，尝尝我们烤的肉。”洛尔拿着几串烤肉，走到正坐在篝火前发呆的夏月，然后把烤肉递到她面前。</p>

    看着眼前的烤肉，夏月抬起头，望着正低头俯视自己的洛尔，然后冲着他招了招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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