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定了。这样吧,为了赚得更多更快,你要把方圆十里八里的鸡蛋统统拿下,绝不能让别人分一杯羹。对了,我记得你午时说过有个叫徐如林的人专门拿鸡蛋换白米,这就表示他的鸡蛋根本吃不完,明白吗?”
“对对,每次都是两大篮子。”张庆喜道,“可惜我不知道他住哪里?”
“这可是大主顾,大把大把金珠呐,你得想法子才行。”
张庆喜抠着脑门子,忽然惊喜道:
“对啊!大师张可能知道。”
“谁?”
“我爹。”张庆喜笑道,“老人家年轻时是个木匠,手艺不错,最喜欢别人喊他大师张,就连我这个亲儿子也是一样。叫爹他懒得应,叫大师张准乐呵。可惜几年前大病过一场,积蓄花光了不说,手发抖再也干不来细致活。只能翻挖了十几块菜地,种一些果蔬,每逢镇上赶集就挑去卖,常跟老叶站一块闲聊,应该见过他,或许知道住的地儿。”
“那赶紧回去问问,可别错过了大买卖。”
“好咧!”张庆喜加快脚步,道,“可惜我只是远远见过他几面,相貌看得不太清楚。应该是方脸,身高估摸着有八尺,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座山”
“无妨,一会与你老爹对证一下便知。”
张庆喜的爹娘还没入睡,儿子不回家,总是不放心。向长生再次表示歉意后,张庆喜赶紧把做鸡蛋买卖的事情详细一说,向长生也当即拿出一张面额五百的金票放在旧木桌上,直说这点本金等张庆喜赚够了金珠,盖了新房子,娶了新娘子再归还便好。
二老一开始还有些犹豫,琢磨着难道真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但一听到新娘子三个字,顿时就信了。只有有了新娘子,接着才能有大胖孙子,二老盼着这事儿,眼巴巴地指望了差不多二十年。
看到老爹老娘同意了这事,张庆喜心里乐开了花,想着最多一年,就再也不用每年盛夏抱着一张竹席去老樟树下和一群光棍儿灌酒扯淡了。
“对了,大师张,问您个事。”张庆喜道,“那个经常拿鸡蛋跟老叶换白米的徐如林住在哪里?”
“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的鸡蛋多。”张庆喜道,“我看您跟老叶走得近,可能知道嘛。”
“不知道。”
“怎么可能?”
“他可是修士,懂不?虽然为人不错,但我们还是少惹,免得麻烦上身。”
张庆喜无奈道:
“不好意思,向先生,看来没有办法找到他住的地儿,要不”
“有办法。”向长生右手上突然多了一柄青芒炫目的狭长长刀,轻轻一挥,坐在丈许外的张庆喜的老娘全身猛地一震,随即一颗脑袋滚落地面,断开的脖子处一蓬鲜血飙射数尺之高。
张家父子俩瞠目结舌,一时半刻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向长生右手一翻,森森刀锋横在张庆喜的咽喉处,盯着大师张,淡然道:
“老东西,现在想起徐如林住在哪里了吗?”
“娘!”
向长生直接一刀柄重重砸中张庆喜的嘴巴,后者闷哼一声,跪在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和几颗断裂的牙齿。
张庆喜的一声惊呼总算是让大师张清醒过来,看着倒在地上手脚还在剧烈抽搐的老婆子,猛地抄起一张长条木凳,嘶吼着冲上来拼命。
“再上前一步,你儿子也得死。”
大师张闻言止步,看着跪在地上吐血不止的张庆喜,老泪纵横,喊道:
“儿啊!你这是作了什么孽呀?!”
“告诉我徐如林住在哪里?我就饶你们父子不死。”
“我真不知道哇!”
“嗯——”向长生提刀架在张庆喜后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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