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很舒服,不过他已经醉了,也就是随口嘟囔了几句,钻进棉被舒坦的摸着棉被睡着了。王帅给父亲掖好被角,板凳上放了碗凉开水,就离开回自己房,在羊皮路子上铺好棉被,去厨房间烧了锅开水洗澡,然后早早的睡了。
次日早起,王屠家雇了个帮工,其实就是邻居家的小姑娘,主要是原来王帅还会烧点早饭,晚餐有很多时候蹭铁英和李大郎家,王帅离开后,就只能雇一个小姑娘过来帮忙。他又不愿买奴婢,就这么混着。
王帅自己早锻炼半小时,和小姑娘闲聊着一起煮了粟米粥,炒了几个鸡蛋,切了点冷猪肉,等王屠起来洗漱后一起吃。
他想吃饭时和王屠说一说梁氏的事情,没想到小姑娘也在家里吃饭,准备吃完饭洗碗,就没有说。等王屠吃完饭起身去肉店,王帅跟着准备一起走,门口来了俩经略府的侍卫,问道:“王帅?种相公叫你去。”
王屠有些担心,想要一起去,侍卫拦着说:“王屠,没有什么大事,种相公叮嘱了,不会再关他,你去忙就行了。”
王帅对王屠说:“爹你不用担心,我去去就去肉铺。”
王屠嗯了一声,闷头走了。
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夹着王帅走,三个人都没有骑马,就这么晃着离开。
王帅问:“不是不准备关我吗?两位大哥这是还怕我跑啊?”
两人就笑了,过来并排走,问:“帅哥儿,上次你逃跑,那个铁栏杆是怎么弄断的?”
王帅说:“不是我弄的,那党项人力气大。”
两人怎么会信,笑道:“不要诈我等了,听说栏杆都被砍断了,你哪里来的重刀?”
王帅就胡说八道一通,然后就扯到西夏风情,王帅扯了些党项族女人如何大胆的浑话,弄得两人一边哄笑一边心痒,就到了经略府,两侍卫送到门口,禀报了一声就离开了。
王帅迈步进入大堂,种师中正在喝小米粥,吃一点咸菜,食不语。王帅就在边上叉手站着,过了会儿种师中喝完粥,喝水漱口,丫鬟把碗筷收走。他定睛看着王帅,注意的看了看他身上有些臃肿的棉衣棉裤,问道:“这是夏人的冬装?”
“非也,这是小人自己做的。”王帅躬身施礼。
“暖和吗?”
“很暖和,比芦花填充的棉衣暖和。”
“看上去不像麻衣,近前来我看。”
王帅过去,把棉手套和棉帽子给种师中,对方带起手套帽子试了试,然后摘下来,问道:“白叠子?”
王帅嗯了一声,种师中失望的还给他,因为太贵,他无法大规模用于军队,就准备抛开这个话题问其他的。
“可以降低成本。”王帅说道。
额,种师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问:“你是说白叠子布可以降低成本?多贵?”
“是多便宜,应该不会比麻葛布更贵。”
“当真?”种师中死死的盯着王帅脸上看,想找出说谎的痕迹,因为王帅有可能怕他追究逃亡和帮助西夏探子逃离的罪名。在北方作战,冬季的士兵冻伤冻死减员是非常严重的,有时候战役中会损失一两成人员。
“白叠子无非贵在去籽c纺纱线c种植面积,有了纱线织成布是一样的。我有办法可以去快速又便宜的去籽,又能够快速纺纱。”王帅平静的说。
种师中往后一靠,笑起来:“如果不是说谎,我可以不追究上次的事情,顺便为你请功,请个文人闲官是可以的。”
王帅说:“需要有人种白叠子,现在面积太少了。”
“无妨,你把法子弄出来,开春我安排人去种植。”边关空地多,厢军也可以用。
种师中就把这事情丢开,问兴庆府的事。
“听说你在兴庆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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