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爸他”
池漠洲打断她的话说:“妈,有我在,没人敢欺负您的,就算大伯当了家主,谁敢惹您,我也不会放过他的,这点您放心。”
江雪柔耐心地说:“你爸爸到底这个岁数了。”
“这个岁数还能惹下这样的事?我之前劝的时候他怎么不听?妈,这事儿您别插手了,让他自己解决吧!我还忙着,先这样。”
说罢,他挂了电话。
江雪柔见到电话被挂,走到池万锦身边,恼恨地打了他两巴掌,埋怨道:“当初叫你不要那么强硬,现在可好,儿子连我都恨上了,你自己去解决吧!我也没办法。”
池万锦一脸沉怒,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江雪柔看着他,叹气说道:“万锦,我知道你吞不下这口气,但还是以大局为重,我看你还是对外发个声明,然后去找甄蕴玺谈谈吧!”
池万锦有一万个理由可以不去,但一个理由就让他非去不可。
他站起身,黑着脸说道:“替我准备一下,我现在就去东夏市。”
这一夜,池漠洲过的真心累,药买回来叫醒她喝药,她发脾气,他身上挨了几巴掌,然后给她盖了一晚被子,几乎没合眼。
两人早晨都睡过头了。
甄蕴玺醒来之后已经神清气爽,年轻的身体恢复就是快,她正想着接下来怎么演的时候,池漠洲也醒了。
他一看到她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就知道她没事了,他不由放下心,半阖着眸,神情慵懒。
甄蕴玺见自己没法装病,只好嘟着嘴说:“我都没脸见人了。”
“自己看看新闻吧!”池漠洲心累地说。
甄蕴玺看了看新闻,脸上并没有欣喜的表情,她看着手机说:“没有女人不想要名份的。”说罢,她又俏皮地说了一句,“不过我会努力的。”然后伸着脖子在他脸上吻了一口。
池漠洲伸手想逮她,但是她已经身子灵活地跳下床了,一边往身上套睡衣一边说道:“一会儿我去公司。”
“去吧!我再睡一会儿。”池漠洲阖上眼,现在没有什么比他睡觉更重要。
可甄蕴玺刚一出去,他就睁开眼给张飞打电话,问道:“外面的记者还在吗?”
张飞答道:“从昨天到现在记者们就没走,大概见不到甄小姐不肯离开。”
“一会儿甄小姐要出门,不用拦着他们,让他们采访。”池漠洲吩咐。
说到底,他还是想知道她内心中真实的想法。
过不多时,甄蕴玺坐车出门,毫无意外地被门口的记者们围不住,不让车出去。
记者们七嘴八舌地在车外喊道:“甄小姐,您说句话吧!”
“甄小姐,听说您自杀了,是真的吗?”
甄蕴玺看到没有保安来拦,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算做贼心虚吗?
她落下车窗,一脸无奈地说:“各位是想看看我今天有多狼狈落魄吗?”
离她最近的记者解释道:“甄小姐,我们都很关心您,我们不希望您被坏人欺负去,所以想听听您的想法。”
甄蕴玺颇为意外地看了一眼这位记者,二十多岁的年轻女人,眉眼冷静却又面色温和,一般来讲记者们的问题都是非常犀利而讨厌的,少有说这样话的记者。
而且一个女人居然挤过那么多的大男人,挤到与她最近的位置,这个女人不一般啊!
她颇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女人问:“因为我们同是女人,所以你对我产生了同情心吗?”
女记者摇头道:“不,我们记者只看道理。”
甄蕴玺弯起唇点点头,问她,“那你看我今天精神状态怎么样?”
女记者立刻说道:“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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