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
古飞闻言,脸色大变,慌忙大叫道:“不要!”看到林九儿被自己吓到,他这才缓了缓声音,“恩,我是说,根本不用拜师,我们,恩,我们之间,恩,我是你的恩人对不对?”林九儿点了点头,古飞接着道:“你也救了我的命!所以啊,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学些法术什么的,可不用拜师,我们平辈相交,平辈相交。哈哈!哈哈!”心中揣着以后娶亲打算的古飞,胡乱的忽悠着林九儿,在他看来,一旦做了师徒,就再不能做夫妻了,因为师长如父啊。
林九儿摸不清修炼的条件,被古飞拉着玩起了游戏,就把这事给放到了一边。古飞以法因人有神通在水中撑起各式各样的气泡,有的像花草树木,有的像鸟兽星云,更多的是林九儿各式各样的容貌,看得林九儿既高兴又羞涩。
这一天,古飞正把一群鱼困在气泡中,逗弄林九儿,忽听到悲壮的歌声,便怀着好奇与林九儿一起寻找起来。找来找去,就找到了护庭军。
“什么人?站住!前方是军营重地,不得乱闯!”护庭军的守卫虽然悲痛欲绝,却仍旧尽责尽职,当他们发现古飞二人后,就大喊起来。
“古飞哥哥!是苏青的军队!终于找到了!”在气泡中的林九儿兴奋的抱住了古飞的胳膊,把胸前那两团柔软都挤压的变了形状。
虽然曾和林九儿有多次的肌肤相亲,可是古飞还是难以忍受这种诱惑,他的心脏又“咚!咚!”的跳了起来,便是脸色也涨的通红,身体都僵硬了。
“啊!”林九儿早有了经验,忙放开古飞,脸色羞红,娇怒道:“古飞哥哥,你又犯病了?”
每次古飞都以犯病的理由搪塞林九儿,久而久之,林九儿也发现了不对,不过,这倒是一个能缓解尴尬的好借口。
“咳!咳!”古飞没有回答林九儿,只是压住要蹦跳而出的心脏,对着守卫道:“我们,咳!我们是苏青的恩人,啊,不对,苏青是我们的恩人!苏青呢?他在哪里?我们来报恩了!”
两名守卫听着古飞胡言乱语,又听他左一句苏青又一句苏青,胸中的怒火一下找到了宣泄口,其中一名怒道:“将军的名讳也是你乱叫的?找死!”
看到两名守卫持枪杀来,古飞也有些恼怒,暗道:“不就是喊个名字吗,就要杀了我啊?这苏青的军队也不怎么好啊。”他又想到苏青的救命之恩,于是放弃了打杀眼前的两名小兵,只用法因人有神通把他们定住了身形,说道:“我不喊他名字你怎么知道我找他啊,算了,我自己进去找!”
说着,古飞带林九儿便往军营闯去,独留下那两个心中焦急万分,却不能动弹的守卫。
此时龙宫的使者刚刚收缴了令剑,他们也知道护庭军认剑不认人,于是其中的一位使者拿着令剑,对郑宜道:“跪下!”
郑宜脑门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但是他还是缓缓的对着令剑跪倒在地。这令剑是苏青三番五次强调要准从的事物,哪怕是敌人所持,还把这个消息传遍了四海。虽然郑宜不明白苏青的用意,却仍旧毫不犹豫的遵从着苏青定下的每一条规矩。
见到令剑好使,龙宫使者更是得意,边往外走,边用令剑命令护庭军不准出声,并且跪倒在地。不少护庭军受此侮辱,悲痛欲绝,但他们却紧守着苏青定下的军规,他们没有一人不遵从令剑主人的命令,更没人哭出声来,只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咬牙声。
“咦,歌声怎么停了?”古飞二人没有遇到阻拦,辨认着大帐往里走时迷了路,想找个人问问,却发现帐内都空无一人。
“不会是闹鬼吧?”看不到人,却能听到歌声,到了里面,歌声又忽然停了,古飞又想起了村里老人讲的鬼故事。
“古飞哥哥,有一队人出来了!”林九儿眼尖,看到了趾高气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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