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彩礼,1八岁就把我嫁给王云龙,就冲着他是个民办教师,有转正的机会。可是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个民办教师,我已经跟着他看不到任何希望了。”
周梅给他理完发,就去拿剃须刀,她肥硕的屁股扭动着走来走去,新源心里突然不自在起来。景梅离他很近,她身上浓重的香水味熏得他如痴如醉。
周梅的剃须刀在他脸上慢慢移动,像无数条虫子在他脖子上乱爬。
他敏感地收了收腿,坐直了身子。妇人故意拿滚圆的上身靠近他的脸,新源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乳峰在摩擦自己的脸庞,他害羞地闭住了眼睛,不敢多看。
周梅受到了冷落,若是其他男人早已饥渴难耐,对她动手动脚了。可是新源依然坐如铜钟,不为所动。料定她不是他喜欢的人,也就收了心思,用心给他收拾发型了。
新源知道她不是个正经女人,就沉默寡言,再也不说什么了。每次来这理发,也算照顾她的生意吧。
王云龙在中心学当老师,每个月只有几百元,根本不够她们一家人花销的。周梅就自己赚钱来养家糊口,女儿上了初二就开始和班里的男同学处对象,她每天旷课,去校外的树林里与男同学吃烟喝酒,打牌,到了晚上才回家。
一开始周梅对女儿在学校的表现还不得而知,后来老师接二连三地叫她去学校,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女儿身上,如今女儿学坏了,她也意识到有自己的功劳。她不是女儿的另一个翻版嘛吗?于是她开始收敛自己得行为。相好的来店里时,她就搭理不理。可是尽管她做出了很多改变,还是无法改变自己的坏名声和女儿逐渐堕落的本性。
在她百般教导无望后,她就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丈夫身上,骂他不管孩子,吃软饭,像个没骨头的娘们。丈夫软绵绵地什么也不回,只是一个劲地忍,终于忍不住了就把女儿打了一顿。女儿从此离家出走再也没有音讯。
不一会儿,开面馆的柴少黄给她端来一碗面,让她赶紧趁热吃。
一看见新源坐在里面,先是一愣,就故作镇定地说:“你也在啊,这几天工作不忙吗?”
“不太忙”新源不冷不热地说道。
碍于客人的面子,柴少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你盯着周梅工作,和大家说着家长里短。
理完发出来,新源听到周梅与柴烧黄打情骂俏地在屋里吼叫,他笑着摇了摇头,嗓子突然难受死了,朝路边的石头缝里吐了口痰。
他恨不得马上就见到如雁,远远得她看见如雁和一个女老师从中的校门里走出来,两人眉飞色舞地讨论这什么。
新源骑着“鸵鸟”飞快地降落在如雁跟前,看见如此帅气的伙,惊得旁边的女老师差点晕过去。
如雁也没有想到,新源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高兴地和新源握手。
一路上两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学校。放学后老师和孩子们都走光了,只有悦玲待在姑姑的房子里写作业。她已经吃完多了半袋新源买的零食,还嚷嚷说饿。如雁和新源忙着做晚饭。新源去提水,自从徐县长来过以后,梨花村就在一个月里通了自来水,学校也用上了自来水,如雁住在学校里一下子方便多了。
有时如果一天不见到她,他就感觉自己心里空荡荡地难受。
新源准备回家吃晚饭,如雁为了感谢他有意挽留,自从第一次见到新源以后,她每次梦里总会出现他的影子。
新源就帮她做晚饭,切菜时如雁的手指不心切破了,鲜血直流。他抓起如雁的手指心疼地放在口里吮吸,深情地望着她的眼睛询问疼不疼。
如雁心跳得厉害,她害羞地低下头,自个准备取卫生纸包扎止血。新源从随身口袋里掏出几个创可贴,给她细心地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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