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就我俩能解决这件事情的本质么?政府都没办法出面解决,我们要是多想,无异是多此一举。”
“政府都无法解决的事情,那岂不是更让我们恐慌……”程风伸出一只手打住我,“待会儿,你刚刚说什么?”
我立刻把头转向了一边。
“没什么。”
“你怎么知道政府解决不了这件事情,难不成你知道点什么。”
“不知道。”
“你他妈的快告诉我!”
我第一次看见他带着杀意的眼神看着我,仿佛下一刻我只要不说出答案,他就会一凳子砸到我的头上。
“只是一种感觉而已。”我没敢看他的眼睛。
“感觉?”他有好一会儿没在我的耳朵边上出声,我也没太在意。
政府到底真有没有做过什么处理的办法,我还真不知道,或许说,政府压根就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转头看了眼程风,他幽怨地看着我,像是看着杀父仇人。其实有很多时候我都想把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他,因为现在我的身边除了他,也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解除我心中的困惑了。
外面的雪就在我们尴尬的僵持当中缓缓停了下来。对岸的霓灯也从雾中慢慢亮起来。这时候让我想起了一个人,就是我同程风遇见大门之后,我在酒吧舒缓心情的时候,遇到的一个路人。他长着一副过于成熟的模样,三十多岁脸上的胡渣就百草丛生。
“程风。”我叫了他一声。
见他看我的表情稍稍缓和,我才继续说下去。
“我觉得这件事,如果真不是我们想象当中的事情,我们还是别去再多做无用功,要是真像我们想象当中的,也不是我俩能解决的。或许这也是某个科研部门在做什么研究也说不一定。我想说的是,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不过于区区蝼蚁,我们要做的,不过是生存,而不是去考虑其他人的生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照你这么说,听天由命?”程风很惊讶的看着我,“我以前还觉得你是个有血肉的人,现在看起来,你只不过是一张老虎的表皮,里面却住着一条蛆罢了!”
我下意识得举起手边的椅子就要砸过去,提到空中,我发现我的手已经没了力气。
“打啊,你他妈的朝着我的脑袋上来,这样快点。”程风把头别过来。
我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椅子,不知是真力不从心,还是程风说的话直接击碎了我心中脆弱的防线。让我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
难道我真如程风说的那样,是个软弱无能之辈?我瞅着老板大老远端着盘子和酒瓶子走过来,唉声叹气着。
“年轻人血气方刚,可别忘了老了的模样。”老板微笑的探头看了我两一眼,“肉串还在烤,来先吃着花生再聊,这人生呐,不过就这么短暂,刻意为之,小心动了神。”老板看着江面的流水,眼里熠熠生辉。
我和程风哑口无言,抱着酒瓶子胡喝两口,也没碰上的意思。我有点开始不理解眼前的这个人了。我大小认识他,他什么时候该穿什么样的短裤,什么时候该梳头,就连他现在歪了歪身子我就知道他要放屁一样,但是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却是模糊不清。
这时候程风的手机响了,他看也没看的拿出来挂在耳边就大声嚷嚷。
“谁呀!”他的手机音量很大声,我能听出来里面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随即程风就像得罪了皇帝似的开始唯唯诺诺。他还有意地瞟了我一眼,把音量调低,在他挂断电话之后,我就明白他今天为什么会穿得如此整齐。
“要约会就赶紧去吧,省得等下烤肉来了你脱不开身。”我有点不耐烦。
他关掉手机笑眯眯地看着我。
“别来这套,要滚就赶紧滚,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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