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一粟腰间的某处因为汗水而若隐若现,确实是个......‘长处’。
崔利贞青筋暴起,拔剑出鞘。
唰——!
一把长剑自天上飞来,正中眉心。围观群众见状又是一阵掌声,纷纷打赏,铜钱把倒地的海一粟几乎埋了起来,只剩一条腿直挺挺露在外面。
崔利贞黑着脸拔出长剑,一路绝尘而去,走下楼的诸葛秀叹了口气,点燃一炷香插在应该是小腹的位置,拜了两拜,然后追着走远的崔利贞回唐府了。
至于海一粟究竟是不是世界上最早玩起健美肌肉展示的鼻祖,我们恐怕不得而知了。
“你大爷的,都快被你忽悠死了!”
片刻后,海一粟怒气冲冲地跑到酒肆前兴师问罪,老乞丐叼着根鸡骨头,优哉游哉道:“说什么蠢话?方法没错,是你自己实践不成,反倒打一耙?”
本该气不打一处来的海一粟反而叹了口气,猛然眼中精光乍现,陡然进步正蹬,脚板像是弹簧锤一样轰向老乞丐面门。
轰!
酒肆的土墙都晃了三晃,里面的人甚至以为地震了。
然而,海一粟势如风雷的一脚却落了个空,老乞丐的鱼竿尖端此刻道:“话说回来,您老来成都找什么人?”
公孙奉瞟了他一眼,顿了顿说道:“罢了,也不是什么秘密......老夫很钟意的一个七袋弟子好久没交份子了,帮里的小子却告诉我他还在成都,老夫左右无事,便过来看看他有啥子纠葛,有没有被卷进什么麻烦中。”
“嘿~那我也帮着留意一下好了,说不定他也在正道联军里面呢。”
“还想卖我人情?”
“哪啊,这明明是还您人情。”
海一粟这话却不假,说白了,公孙奉不欠他什么,无非是看他顺眼才答应的所谓条件,海一粟按着江湖规矩为公孙奉办事,也是理所应当。
公孙奉哂笑,“好好好,算的真精。”
“他叫梁实在,面容白净,身材中等,消瘦,嗓音难听......”
“最重要的,他是个瘸子,平时拄两个孙斌拐。”
外貌还挺突出的——能让帮主中意,怕不是将来内定的接班人呐。
海一粟暗自记下,他知道要想把和公孙奉的关系套牢,为将来防患未然,这个人情必须还。
毕竟,他既不喜欢欠人,也不喜欢别人欠他。
“小子。”
就在海一粟走上街时,坐在地上的公孙奉忽然叫住了他,前者回头,却见公孙奉语重心长:
“他人的恩惠不一定是功利的,你有时候只需要收下,并心怀感激地活着便是。”
“不然,凡事都要算清,人生反而成了笔寂寞的糊涂账了。”
海一粟嘴唇微开,但是沉默不语,公孙奉哼笑一声,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即肩扛鱼竿隐没于人群:
“别活得那么累,小子。”
海一粟伫立片刻,用手掸了掸肩膀,哼一声向着反方向而去。
开什么玩笑,我才不需要借助他人的力量活下去。
海一粟如此想着,眼神逐渐冰冷起来,面容越发像对战成定时的那种狰狞,行走在路上,两边的行人纷纷侧目,然后慌忙躲避开那股冲天的戾气。
就在他走到唐府门口时,焦急张望的崔利贞总算盼到了他,一把将海一粟拉近厢房门口,海一粟大喜过望道:“崔妹这么着急啊?好极好极,待我一展雄......”
“何愁出事了。”
五个字,海一粟的表情瞬间凝固,原本挑起的眉头深深压在眼眶上方,那股戾气重新笼罩在身上。
冲进厢房,陆何愁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被脱得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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