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许夫人。”
关上门,潭金线背靠在门上,抬头望着青蓝色的天空:翁云裳,你听到了吗?你们翁家旧址,终于可以要回来了。这一次,我不会让它落入任何人的手中的。
“金线,刚才那位夫人,是不是敬夫人的朋友?”甜手上拿着一件棉袍,帮潭金线披在肩上,“她来打听敬夫人的消息?”
“嗯,她是知府夫人,跟敬夫人是好姐妹。”
“哦——”
甜崇拜地看着潭金线,又在口袋里掏出一把碎钱,“金线,这是昨天我们卖衣裳的钱,全在这里了,都给你。”
“甜,这些钱你放着吧,你要负责家里的开支,手上不能一点儿松动也没有。我有钱用,你不用担心我的。”
“生活开支你不是另外有给我的吗,你忘记啦?金线,我知道你是要做大事的人,我和邓先笨,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帮不上你什么大忙,但是,我们会尽自己的最大的能力,一点一点地做我们该做的事情……”
“谢谢你,甜,也替我跟邓先说声谢谢。”潭金线接过她手上的钱,“刚才许夫人来,是告诉我官府准备卖以前云裳成衣铺那块地,我一定要买下来,这是一大笔钱,我手上确实不够。这些钱,我就先收了,用得到用不到,都能给我力量。”
“金线,你要买地?”
“嗯,打闹不是办法,赚的钱只够我们日常开销。我必须要借助更大的平台,才能发挥我最大的能力。甜,这件事你不要跟别人说,我们默默地努力,相信总有一天,会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金线,我听你的,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对了,金线,邓先说你尽管做你自己的事,他一个人在家做衣裳就可以了。”
“谢谢你们。”潭金线真诚地说道,敬夫人不见了,她也确实静不下心来裁剪,只能麻烦邓先一个人了。
“金线,你再这样说我可就真生气啦!”
“好,好,好,我不说,不说了行吧!走,回屋去,外面好冷!”
两个好姐妹手拉着手,相互依偎着穿过空旷的院子,回到屋里。许夫人带来的消息暂时冲淡了敬夫人失踪的担忧,潭金线觉得身体里活动着一股能量,想办法买地是一件大事,但买到地后怎么办,现在也得开始打算。
她要重开云裳,就得有自己得力的大师傅。邓先是一个可造之才,趁现在有时间,多教他一些技巧。
“金线,你是说现在就开始设计开春的衣裳?”
现在,邓先也跟甜一起,直呼潭金线的名字了。他惊奇地看着潭金线:她该不是忙晕头了吧,这还未进冬月,离过年都还有两个月有余呢?
“是啊,要做一个出色的大师傅,眼光就得看得比普通人超前,现在是冬天,各式各样的冬装都已经上市了,我们再设计,也没多大必要了。春装不一样,一过完年,暖风一吹,各家成衣铺就会出春装的布料,到那时,他们才开始想能不能创造出一种新的流行样式起来。我们不一样啊,我们把这一步走在前面,不跟大家的脚步走,直接推出新款衣裳,流行什么,完全掌握在我们自己手里。”
邓先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有这样操作的?
“甜,你是我们三个人中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只有你知道这两年庆云城流行了哪些样式,特别是女人们,喜欢穿什么颜色,什么样式,这些受姑娘们欢迎的衣裳是从庆云城里流行开来的,还是从京城那边传进来的……”
“我……我哪里说得来这些啊?”甜脸红红的,潭金线要做大事情,她也跟着兴奋,只恨自己所知不多,关键的时候,说不上话。
“你怎么说不来呢,你一直在城里生活?比如彩蝶裙,虽然是我因错而得,掀起了一阵流行,但我也不能确定明年开春,它依然能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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