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文,竟然连汪若娴肚子里有了自己的孩子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人家还不想让他做孩子的爹,现在正想着法儿地给孩子找一个地位更高的爹呢。
他还在这里自我感觉良好。
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他美着吧。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哈哈,看来是我想多了。”
“花公子,你放心,你的大恩大德,我周修文肯定会加倍报答的。”
“就你,还加倍报答,你拿什么报答啊?”花凌知本来不想这样说的,可是想起刚才进铺子时,看到周修文一脸得意的哼着曲,踌躇满志的样子,莫不是他遇上什么好事啦?可是不对啊,敬夫人都失踪了,他们这些敬氏的员工还能过得这么滋润?
周修文嘴角的笑又不由自主地浮了起来。
“花公子,今天,师傅……哦,不,敬仁桥特意找我过去谈话了,我悄悄地跟你说啊,你可不要传出去了:敬夫人失踪了。”
“啊,敬夫人失踪了,你这么得意?那你们还不出去找人?”
“不是,敬仁桥说正是因为夫人失踪,铺子里的事就要倚重于我了……”
周修文也是得意过头,起了个头,就把不住嘴,一五一十把要玉竹和干股的事情全都说出来了。
听得花凌知先是满脸狐疑,中间又苦苦思索,接着,恍然大悟。
“啊,周修文,想不到你也有走狗屎运的一天啊……哈哈哈……”
花凌知一边干笑,一边在脑子里梳理这其中的关系:要么,敬仁桥对周修文说的,全部是发自肺腑,一点儿虚假也没有;要么,就全部是假话,一句真话也没有。
若是前者,以敬仁桥的为人,不大可能。再说敬氏有敬山,几时轮到一个外姓人啊!也只有周修文这种目光短浅、急于求成的人才会相信。
若要是后者,那周修文就危险了。
会不会……敬仁桥也跟他一样,对周修文的事情,了如指掌,故意设了一个圈套,等着他往里面钻?
“要真是如此,那我就在外面踢周修文一脚,让他快点入圈吧。这个人,留着始终是个祸害。”花凌知心想。
“唉,周修文,幸好你把这些都跟我说了,要不然,我还真以为你跟那个汪若娴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呢?这不,我这趟来,就是想告诉你,就在前天,汪若娴这个女人,还把敬容拉到客栈,喝了个乱醉。你猜她想做什么,她想通过敬容,跟敬山重修旧好呢!”
花凌知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周修文的表情,见他暗中咬着牙关,知道他已上当,又是一番添油加醋。
“……唉,我这两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不,就赶过来提醒你了。就怕你上了汪若娴的当啊……”
周修文差点出了一身冷汗,幸好他刚才答应了师傅的安排,同意娶玉竹。不然,就汪若娴这种女人,他还真的不好驾驭,到最后落得个两头空就惨了。
当下对花凌知感激涕零。
“花公子,我出来的时间也不短了,我得快点回去了……”他颇有些歉意地说道。
“哦,你去忙,你去忙,在敬氏好好做,等你掌了实权那一天,我们两兄弟联手,把庆云城成衣业搅它个天翻地覆。”
花凌知连称呼都改成“兄弟”了,这药下得也真够重的。
再说汪若娴,上次想利用敬容,和敬山来个不清不楚,就算不能嫁入敬家,至少也要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拆散敬山和潭金线。
可是事情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潭金线的突然出现,又一改以往的隐忍退让,自己一点儿好处没得着,反而叫花凌知这个狡猾的男人知道她怀孕的事。
“可恶——”
“春妍,春妍,好你个贱货,一天不找你,你就皮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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