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来听听,说出来就舒服了……”汪若娴明明一点儿醉意都没有,也故意舌头打滑,说话模模糊糊的。
敬容无力地摇摇头,“哥哥?哥哥现在可忙呢,我告诉人,我们的敬大少爷啊,现在晚上都不回家了,整晚整晚地跟那个女人鬼混……”
“你说潭金线?”
“除了她还能有谁?”
“怎么,你哥哥找到真爱了,你这个做妹妹还吃醋啊?”
“屁,什么真爱,那个潭金线除了会抢别人的男人,还会做什么?她一边跟我哥哥好,一边又跑去勾引花公子,姐,你说,这种女人,我哥哥他是怎么看得上得啊……”
汪若娴用手指着敬容,呵呵大笑,“丫头,老实说,你是不是爱上花凌知了,现在外面的人可都在传你和他的亲事呢!”
“若娴姐姐,怎么连你也取笑我啊,不行,不行,罚酒三杯,你太坏了……罚酒,罚酒!”
“罚就罚,不过,光我一个人喝没意思,这样,我喝两杯,你喝一杯,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来,干杯!”
汪若娴用袖子遮住酒杯,看上去像是一饮而尽,但其实大半杯酒都倒进了衣袖里。敬容傻乎乎的,以为大家姐妹义气,杯杯见底。
不一会儿,就醉得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
汪若娴冲春妍招招手,从口袋里拿出一锭银子给她,“去开一间房,把她扶上去。”
“啊……”春妍点头,接过银子去办事。
两个人合力,将敬容扶到楼上靠里面的一间厢房里,敬容浑身软绵绵的,倒在床上一点儿知觉也没有。
“敬容,为了给我肚子里的孩子找一个好父亲,只能委曲你一会儿了。你在这里舒舒服服地睡一觉,明天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汪若娴拍了拍敬容的脸,轻声说道。
又扭过头来,“春妍,去把敬家大少爷请来。”
春妍一愣,她不会说话,怎么叫敬少爷来这里呢?
“蠢——”汪若娴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拿起桌上的笔,写了一张字条递过去。
“你把这个给他,他自然会来。”
春妍接过去,她不识字,也不知道写什么,折起来放进口袋,转身要走。
“回来,这个时辰,敬山应该还在铺子里,你办事机灵一点,不要让别人看出来什么。”
“啊……”
春妍出了酒楼,一路直奔敬氏成衣铺,生怕去晚了找不到人。
跟她一起出酒楼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酒楼老板,从她们三个人踏进酒楼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注意到她们了。敬家大姐,汪家大姐,城里最有钱的两个千金大姐都来了,直觉告诉他,这回,怕是有一笔意外之财要掉到他头上来了。
所以,汪若娴在厢房里说的那番话,全部落进了酒楼老板的耳朵里。
给肚子里的孩子打一个好父亲。
这话信息量太大了,汪家大姐肚子里有孩子了,而且,她不打算告诉孩子的亲生父亲……她叫敬山来……
对,这个时候,最应该找的人是敬老爷。
酒楼老板甩着一身肥肉,抄路,比春妍还先到敬氏。
听完他的话,敬仁桥脸上乌云密布,久久不说一句话。
“来人,取五十两银子来给他。”
“多谢敬老爷,多谢敬老爷,敬老爷真是痛快人,出手这么大方,我真是没有白跑这一趟啊!”
“这件事,你要是敢再跟第二个人提起,心我废了你。”
“我明白,我明白,江湖规矩,我懂的。”
敬仁桥懒得跟他啰嗦,像是想起什么重大的事情,又吩咐道,“去把老林叫来,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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