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奈河灵叶非但有起死回生之效,更能延寿万年,保灵魂不受心劫所害。故此,令郎今后修炼灵力将是一片坦途,再无瓶颈所言!”
羽烈听后,眼中的惊异渐渐收敛,暗想道:“奈河灵叶的大名我也曾听闻,但若只是因为与南皇的‘交情’二字,我死也不信。何况她从头至尾只说不伤及南帅,可对于轩儿……嘿!”
想到这里,羽烈心中又不禁一叹,缓缓说道:“不知语静小姐能否与我说一说南帅的生前事迹?”
幽语静闻言,一双美眸落在羽轩身上,轻声说道:“看来令郎至少还需六七日才能苏醒,至于苏醒之后……羽兄既然发出此问,心中想必已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不过南帅的身前事迹我知之不多,一些隐秘还要我向王上问明。”
幽语静缓缓起身,飞下小亭,来到莲池水面上,玉手轻轻一拨,便凭空取出一册竹简。她到亭子里将竹简递给羽烈,说道:“十二圣皇共有十二皇朝,第十一皇朝乃是渊皇所立。渊朝前后共计一万三千余年,其中渊皇在位六千余年。渊皇离开之后,其子高帝继位,后到了第四位宁帝才能远不及先祖,一生只会倚重大将军南钦一脉。这南大将军世族出身,祖上历任宰辅,权柄极重,但怎奈他这一代人丁稀少,仅有独子南牧亭。”
“南牧亭二十五岁上,天下诸侯并起逐鹿,南大将军外出平叛之时,战死于新城。过不许久叛军兵临皇都,南牧亭临危受命,继任大将军位,守卫皇都。但不知其间究竟发生了何事,宁帝突然自杀殉国,南牧亭又发令寻求外援,以渊朝遗老的安全换取皇都。果然这令一出,当初尚且是一方诸侯的南斗圣皇便领兵而来,击退叛军后,非但对渊朝遗老礼遇有加,更保留了南牧亭的大将军之位,南牧亭自此便收归南皇麾下。”
听到此处,羽烈不禁长长一叹道:“但南帅却一生都洗不去降将的耻辱了。”
幽语静摇头道:“非但如此,那些渊皇遗老一面受着南帅庇护、一面却指责他叛国投敌,乃至于数千年来,他都未能结开这心结……”
羽烈问道:“那后来呢?”
幽语静道:“后南帅官至大司马、车骑将军,在平定南界诸侯之时,‘南帅’之名响彻宇内,同时又说服灵王投降南斗圣皇,至此,海内重归于一统。但奇怪的是,南皇在位不到一千年,便突然诡异失踪,朝中上下混乱一片,那凤虞借此散播圣皇身殒的谣言。不到半年,三百诸侯又重燃战火。战火烧至皇都,使南帅疲于应对,其中便以凤虞的大军最为精锐。”
“凤虞的百万雄师排布在皇都城之外,与南帅羽林卫鏖战七日,南帅首尾不能兼顾,皇都被奇袭攻破,南帅自刎殉国……唉,我想在他自刎之际,内心想必是轻松的……”
“两度亡国之恨、背负一世骂名……”羽烈怅然一叹道:“以往只知他乃天才统帅、却不知他更有悲壮身世。”当下袍袖一整,羽烈向空中深深一礼。
一礼过后,他回过头时,却见羽轩眼角处滴落泪珠。当下心中一惊,飞身来到羽轩身旁探了探他的气息,暗暗惊喜道:“轩儿的气息没有怪异之处,看来南帅的意识并没有觉醒。”但虽然这般想着,其实仍放心不下,一连等了七日,才见羽轩缓缓苏醒……
这时羽烈周身的灵识全部调起,连羽轩毛孔微动,也都看得清楚。只见他神情没有丝毫怪异,才放下心来道:“觉得怎么样了?”
羽轩茫然道:“似乎做了……做了一个十分久远又很长的梦,梦中的人既熟悉又陌生。”
羽烈一笑道:“既然是梦那便不必管它了,忘了吧……”
“羽兄……”幽语静欲言又止……
羽烈向她传音道:“你不用说,我自己清楚,也许羽家需要‘南帅’这么一个强援,但已为人父的自私却让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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