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战术手电也应该一同甩没才对路嘛！

    要是刺刀还在，石小川完全有信心再给目标捅十个八个窟窿。并且，命的全都是要害！刚才出手显然太着急，完全是凭意识乱捅一气！现在有时间整理，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慌乱的时候。

    这边的手电光柱还没点亮，对面一道光柱射来。光照所能触及的范围内，并未看到怪的东西。哪怕刚才与之对眼的大眼睛，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至于什么时候离开的，愣不知道！

    “喂！对面的，还喘气不！？”光柱的尽头，隐隐传来布鲁斯的喊声。

    石小川按亮手电，四下照射一番。确认搜索不到隐藏危险，忙起身跳到坑道对面找枪。插在泥水里的突击步枪枪管没入大半，横出的弹夹有一半浸入水里。

    石小川完成回收，然后返回之前发生意外遭遇的地点查找蛛丝马迹。雨很大，地面几乎没有多少痕迹。依稀可辨的脚印倒是有几个，但那都是人类的。而自重更大的大眼怪，却没在地面留下痕迹。

    若是刚才有人眼花，没理由两个人同时眼花。而且，出去埋雷的布鲁斯没有返回来的理由之一是这个。他看到废弃的阵地被蜥蜴占领，并且认为石小川当时已经阵亡。若不是恰到好处亮起一道闪电，他会马撤离。

    “大半夜的，你还能说得好话不！？”石小川说着，擦擦鼻尖。雨水太大，刚才挂在这个位置的粘稠物已被冲干净。当时由于事发突然，甚至都没来得及辨认味道。如果不是这场不期而至的大雨，兴许可以借此找到大眼怪的藏身地！

    “说好话！？擦！俺以为你俩在亲密交谈呢！”布鲁斯最近这两天一直跟石小川打交道，乱七八糟的词张嘴来。而且，口语发音也逐渐脱离大舌头。偶尔，还能用俺来称呼自己。此时听来，较顺耳。

    “嗯！？你小子最近学艺挺快啊！”

    “是嘛！？谢谢哈！”布鲁斯说着，得意地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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