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稍微拉开一点,但也只是如此,两个没人劝阻的女人,继续近身肉搏。
秦凝去把依然气愤难平的成屹峰拖开,小声问:
“你用手打干什么?直接拿棍子啊!你手好些了吗?疼不疼啊?”
成屹峰两只眼睛在布巾洞里乌溜溜的看她,气愤的样子很快平息下来:
“对啊,等会儿他要是再敢骂你,我直接抽棍子!我好多了,你看我手,一点都不疼了呢。你这什么药水?真管用!我觉得我脸上都好些了,我能把布巾拿下了了吗?”
“可以了,明天再搽。不过,是什么药水,改天再告诉你。”
秦凝狡黠的眨眨眼,把成屹峰拉到屋子里去拆了纱布。
成屹峰之前那些被烧掉皮的地方,虽然伤口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明显不红不肿了。
烧烫伤后能达到这个效果,已经是超级好了,秦凝暗自挑眉,可不敢给他再敷下去了,再敷下去,效果太神奇,倒引入注意。
秦凝便说:
“我瞧着真好多了,你先给舅公去看看,好叫他放心。我这还要和鲁兆辉他们进家来看现场呢!”
成屹峰这才去西灶间安抚任贵均了。
秦凝和鲁兆辉嘀咕几句,鲁兆辉带着人到秦凝家里四处看,还客气的和许良保秦阿南说:
“叔、婶,你们自己先看看,家里头缺什么少什么没有?哪里动过没有?要是缺什么赶紧说,那可都是要让嫌疑犯负责的。那,手电筒拿去,好好看看。”
“哎哎,我们现在就去。”
秦阿南夫妻俩进房间看了一会儿,秦阿南立刻跑出来喊:“手表不见了!我女儿买给我的上海牌手表不见了!”
许良保跟着出来说:“糕!饭粢糕也没有了。”
秦阿南转头说他:“糕有什么要紧,手表,手表不见了啊!”
许良保小声解释一句:“警察不是说了吗,缺什么都要说,不是捡要紧的说。”
鲁兆辉赞许的点头:“还有什么吗?就这两样?”
许良保点头:“应该就这两样。”
鲁兆辉看看秦凝,秦凝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鲁兆辉摸摸下巴,正要说什么,屋子外头却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快!快去看,抓住了,真的抓住了,秦梅芳抓住了!”
“啊,谁抓住的?啊,五十块呢!”
秦凝对着鲁兆辉,又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鲁兆辉便扬起下巴:“好!走!我听你的,出去审嫌疑犯,不让人说我们乱抓人!”
村巷里,又是站满了人,手电筒的光扫过,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兴奋。
而朱月娥和陆大妹,依然你拉住我头发、我拉住你衣襟的站着,黑夜里,也看不太清楚两人的伤势和战绩,但估计好不到哪里去。
因为此时,两人的姿态,已经是乍一看会以为她俩好得相互依偎着的样子,其实,她俩实在是已经打不动了,此时还拉着彼此,只是谁也不肯先认输而已。
而以梁阿妹为首的几个妇女,正像警察押秦振国一样,押着一个头裹着围巾的女人走过来。
秦凝站在槐树底下,暗自观察秦振国,只见他嘴角含着血的在看押来的人,眼睛里,竟然是万分的舍不得,身子也激动的扭动了起来。
裹着围巾的女人近了,朱月娥和陆大妹都不知不觉的放了手,看着来人。
成屹峰从屋子里走出来,走到秦凝身边站着,悄悄的握住她的手。
秦凝回头看他一眼,暗沉沉的夜色里,成屹峰对她宠溺的笑一笑,眼里都是疼惜。
那疼惜,让秦凝的心上如被手温柔拂过,她不禁回握住他。
成屹峰受了鼓励,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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