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乖乖的样子,显然听姜泓支使惯了,瞪了姜泓道:“有这么欺负人家小姑娘的吗?”
姜泓无辜道:“我救了她,又不要她回报,只要她帮我做些小小的事情,又谈何欺负。”
随后又道:“十二你说是不是?”
雍玉笑道:“殿下之恩,铭记于心,更何况…”她又有些羞涩地抬头望了谢祈一眼道:“服侍公子,是十二自己愿意的。”
随后望了望姜泓,又望了望谢祈,显然有些好奇他二人之间到底是何关系。
谢祈这才想起她还并不知道自己身份,方才自己言语之间多有僭越,以后却要注意,然而姜泓一片好心他心领了,这人却万万不能留下,不然依照陆纪的心思,难免不对此事心生怀疑。
像是知道他所想,谢祈刚一张口姜泓便强硬道:“你这也不许那也不应,我又怎么能放心…”
谢祈怕他越说越露馅儿,一直跟他打眼色,然而姜泓却做没看见一般道:“你自小身边都没离了人,惯不会照顾自己。你看看这些天将日子过成了什么样。”
谢祈听他越说越不象话了,无奈道:“好好的,都听殿下的。”
姜泓狡黠道:“这便对了。”
随后便命人叫掖庭令来,派章华殿的十二到议事厅中当值。
那掖庭令唯唯诺诺站在那里,也是一头的汗,犹豫着开口道:“这…这…还…从未有这样的先例。”
姜泓不经意道:“哦?”
那掖庭令知道天子有意立储,将来谁是一宫之主皆有可能,此时却不能因为这些小事而得罪了他,见姜泓似有不悦,即刻应道:“此事便由老奴来安排,殿下只管放心。”
几日后议事厅中当值的宦官便悄悄换了一位,对于这种小事,似乎并没太多人注意,但谢祈知道,以陆纪之敏锐,一定能察觉这其中微妙的不同。
谢祈虽应下了这件事,但真见了每日到他房中扫洒的人变成了雍玉,还是觉得有几分不自在。
雍玉却懂他心意般,微笑道:“我在家中之时,身边只有一个同我一同长大的侍女,一应起居全由自己料理,是做惯了这些事的。有时入不敷出,还要做针线托人拿出去换钱,并不怕辛苦。”
见谢祈只是望着他,又道:“我知道公子心里怜惜我,便…便更不觉得辛苦了。”
谢祈闻言便是一阵发懵,心道不知为何自己竟如此招姑娘们喜爱,一定都是这张脸的错。
房间里待不住,谢祈想出去透口气,刘项却匆匆向他走了过来,开口道:“原来谢兄在这里,快随我一同去见陆大人。”
谢祈跟着他一同到正厅中,却发现陆纪正坐着,见他来了目光便立刻落在他身上,谢祈感受到目光中的压力,便不敢说话,陆纪望了他一会才悠悠道:“天子yù巡幸天下,这几日宫中便会忙起来,你们处理好手上的事务,便准备随侍。
此言一出谢祈便是一惊,他身边的刘项也是如此,天子沉湎长生之术,不出寝殿已有多年,为何会突然想到要出宫去,谢祈想起几日前公主去见天子的那次,不由怀疑这其中有什么关联。
刘项唯唯诺诺地应了,谢祈见此处只有他与陆纪二人,便试探道:“公子方才说,今日出巡,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他为了拉近与陆纪的关系,故意称公子而非大人,实是为了显示出其实他是自己的人的意思。
陆纪岂非不懂的心思,笑道:“怎么,不愿意去?”
谢祈犹豫了一下,还是由衷点点头,他总觉得在这个时候天子出宫,真正会出事的反而是宫里。
陆纪叹了口气道:“不用你去,我方才只是那么一说,我要你留在京中还有别的事jiāo代给你。”
谢祈一怔,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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