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件事已经有了结果?”
薛简不语,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少君找我可是有事。”
谈惜道:“此次是想请你救一个人。”
桓月与谈惜带着薛简坐船到了碧水束春居,一刻不停地进了谢祈的房间。
见了桓冲,谈惜不禁有些讶异道:“原来桓冲哥哥也在。”而床上一人脸色苍白,桓冲正捏着他的手,谈惜目光一顿,又落在那人身上,带着十二分的好奇打量。
谢祈闻言微微侧目,初见谈惜,只觉似曾相识,待他仔细辨认,不禁心中巨震。
薛简见众人都堵在门口,便心生不耐,而当他走到床边看到谢祈,既惊且喜,一脸不可置信。
薛简使劲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见谢祈还在,才放下心来。只是他的目光转了三转,看看谢祈,又看看桓冲,又看看谈惜,又看看桓月,最后目光落在身后闻讯赶来的山秀身上。
谢祈知他早前已勘破自己的真实身份,怕他张口便漏,赶忙暗中拽紧他的衣袖。
薛简瞥了他一眼,谢祈悬着的心一提,薛简才堪堪开口道:“今天……人来的可真齐。”
第三十八章 摊牌时刻的到来
山秀在外间见到了薛简的身影,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正yù进门,却被侍从拦在了外面。他抬头瞧见到桓月与谈惜俱在内,倒也不好硬闯。
桓月下意识yù扑在床前看谢祈,见到桓冲也在方觉自己失态,便悄悄移一旁,偷偷掀了床帐一角,见谢祈意识清醒,才真正松下一口气。
桓冲忽然开口道:“月儿。”
桓月被点了名,便有些紧张地站在那里,
桓冲并不看她,只是淡淡道:“今日为何到此间来。”
桓月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谈惜看了眼谢祈,又看了眼桓月,思索了片刻微笑道:“今日郡主来看我,是与我一起来的。
她说完见到山秀站在外面向内张望,自觉有外男不妥,便拉着桓月要回避,桓月虽不知兄长有没有信谈惜的话,但担心谢祈,并不肯与谈惜一同走。
这房间中围了许多人,薛简只觉碍事,便不耐道:“吵吵嚷嚷做什么,都出去。”
薛简此言一出,周遭倒是鸦雀无声。谈惜道:“那就劳烦薛简哥哥了。”
薛简低声道:“少君放心。”
桓月对这传说中的薛大夫的话倒是言听计从,走前又望了谢祈一眼,还是忍不住对桓冲哀道:“兄长你一定要救他。”
桓冲没有应她,冷淡道:“到冬园去等我。”桓月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便苦着脸乖乖走了。
薛简站在桓冲身边,见他正按着谢祈秀气的手腕闻脉,不禁用眼神相询。
桓冲松了谢祈的手,他少年时身体孱弱,久病成医,虽于医道有几分心得,但毕竟不如薛简,此时便起身让薛简来看。
薛简坐在谢祈身边诊脉,越诊脸色越沉,方才见桓冲神色不明,便觉得情况不好,果然一路听下来,竟是病入膏肓之状,只是他向来不信天命,即便是天意要收的人,他也要咬牙救回来。
谢祈知道桓冲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他装作闭目养神的样子,却听桓冲犹豫了下忽然道:“你方才说……有个件事要告诉我,现在可以说了。”
谢祈心道不好,方才他觉得自己也是没救了,倒不如语出惊人,看他那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又会有什么表情,说不定会十分令人快慰。然而话没出口,便是一阵心悸,疼的滚在床上。现在薛简来了,他觉得自己又有救了,倒不愿与他有什么牵扯,自然不愿再说。
然而逞一时之快,后果是此时被揪住不放,谢祈也不能再装睡,想了想却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睁开双目,正与桓冲对视,只觉场面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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