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虎出现在车的旁边。

    “你，你怎么出来了？”

    “不出来，难道要在里面过夜？如果你不介意，我也不介意。”

    打开车门，张小虎上了车，见到柳晴欲言又止。

    “是不是认为我杀了他？”

    柳晴摇摇头，“对于他，我不想知道什么。”

    “那些亡命之徒都该死，今天不杀他们，说不定明天会有许多人因他们而死。”张小虎解释道，“不过，我不是杀人狂魔，不会滥杀无辜，你知道的，我会一些手段，所以，我让赵市长精神错乱了。”

    “这样也好。”柳晴道，看不出有半分的怜悯，“谢谢你了。”

    事实上，赵成功的所作所为，死上一百遍都不为过。精神错乱固然就是神经病，算是最好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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