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庞大的板斧往城楼之下走去,口中骂骂咧咧想要以此来壮胆,众人望着他的背影皆是沉默不语。
忍善去通知二哥动手,直到此刻也没有回来,想必也进展得不顺利,如何能坚持到周述退兵回防呢?
萧寒抱拳道:“大哥,此处有我即可。来人,护送将军走后门赶往西水城,不得有误!”
“你觉得我会走吗?”
阿逸双目一闭,再次睁开之时韬光绝伦,金色瞳孔流转异常,霞光妖娆震撼人心,手中冥剑威鸣闪电,孤立一地,负手笔挺道:“万千大道,抵不过一场战乱,置之死地而后生,御剑杀敌最为惊艳!”
又是这幅天人之姿态,萧寒顿时傻眼不知该如何劝说,墨良冷笑连连:“匹夫之剑,斗鸡绝命,与道何关?大丈夫,当行天子剑,制以五行,论以刑德;开以阴阳,持以春夏,行以秋冬!”
“小有小道,大有大谋,不论匹夫天子,论于阵前杀敌唯一,以匹夫智勇证天道终成,又有何错?”
阿逸冷眼旁观,与之对言,斗志昂扬不灭,冒着淅淅沥沥的雨水,刹那之间站到了寨门至高之处。
旗杆之上,阿逸轻点脚尖,望着芸芸众生的征伐战乱大吼一声:“周述小儿,可敢与我一决高下!”
等待阿逸的,是上百个运神期高手猛然扑来,前仆后继越发壮大,原是因为阿逸身着锦带将徽,一看就是军中将领,一个个张牙舞爪的冲向阿逸。
势如破竹般响起的呼啸声狂奔而来,萧寒看得心惊,顿时失去了方寸,吓得汗流浃背地喊道:“快!快!支援将军!”
“等等。”
墨良拦在萧寒身前道:“此刻他是要去吸引注意力,你一旦开城迎敌便是引狼入室,让他自己承受失算的后果吧。”
“这算什么失算!这算什么办法!”
萧寒怒极,想要甩开墨良拦住自己的手掌,失声吼道:“你以为我们不想多派人守住中军吗?那是大哥宽慰三军之言,他早就决定以身犯险拖延时间了!”
“那你何必毁了他的计划?”
墨良不爽地看着这小白脸将官,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在面前指手画脚了?
“此时不战,更待何时!非要等到大哥身死道消,你才觉得舒心吗!”萧寒破口大骂,就差骂脏话了。
墨良被这猛烈而急迫的话语吓了一跳,揉了揉鼻子道:“那是你大哥,又不是我大哥,我只是盯着他,没说要想办法救他。”
“让开!”
萧寒一把推开挡路的墨良,加派人手跟上阿逸的步伐,然而,此刻的阿逸已经深入地方阵法之中了。
千军万马之中,有一道锦衣男子如入无人之境,不求杀伐果断,只用飞濂追雪左右躲避,闪击突袭,一步步朝着阵法中的大营奔去。
“派一支骑兵,速度要要快,从伤门入,休门出,如此可救你的大哥。”墨良第一次露出无奈的样子,对着慌忙离去的萧寒道出了破阵的最终办法。
再看意图深入敌营的阿逸,身影飘忽不定若一条滑腻的鱼儿,纵横军马士卒之中却毫发无损,看似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潇洒风度,实则不然。
飞濂追雪精于脚步技巧,要的是走一步看五步,是以需将神识扩大到极致来搜索下一步的落脚点,然而对于如此密集的刀枪剑戟之下,所耗费的神识有多么巨大便不言而喻了。
“杀了他!”
“杀了他!”
喊打喊杀声此起彼伏,各方来袭的刀叉斧钺层出不穷,阿逸急于躲避根本没有机会还手,故而使得自身境遇越发危险迫切了起来。
阿逸从来都不打无准备的仗,更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如今濒临险境,并非是穷途末路,而是一次赛跑,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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