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几分钟后,白渃雨唇齿微动问道。
“半懂不懂吧!”陈沐说道,他可不敢把话圆的太满,他可不懂什么古诗文言文,只是班门弄斧背点那些著名诗人的诗文罢了,不然等会露馅了就不好了。
“公子不必谦虚。”白渃雨脸上勾起一笑,她认为陈沐是在自我谦虚。
毕竟一个脱口就成诗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诗文半懂不懂呢?
“公子看这盛开的菊花,可否可作一诗?”
忽地,经过一片菊花地时,白渃雨脸上扬起了笑容,带着期盼的问道。
“嗯,容我思考走三步。”陈沐微微一笑,不知怎地忽然想到了曹植的七步成诗,他这次要来个三步成诗!
杏儿听后冷笑了一下,开口嘲讽道:“给你几分色你就要开染色房了?就着你这样子,还想三步成诗?”
白渃雨闻言后眉头皱了皱,她也认为这似乎不大可能。
第一步,陈沐自信一笑后脚落地。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
杏儿听后撇了撇嘴,心想着下一次陈沐绝不会这么快就想好。而白渃雨脸上则是浮起一抹赞许笑容。
第二步,陈沐装作思考了一会儿后脚落地。
“陶令篱边色,白老宅里香。”
“几时禁重露,实是怯残阳。”
白渃雨听后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了悟大意,脸上的赞许笑容更盛了。
第三步,陈沐没有任何犹豫迅速将脚落地。
“愿泛金鹦鹉,升君白玉堂。”
“好诗!”
白渃雨口中喃喃着刚才陈沐所说的四句诗,脸上浮现出敬仰的神情,弯了弯腰,道:“陈公子真乃文曲星君下凡!若公子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必定中状元!”
“见笑了。”
陈沐拱了拱手。
“只是,不知陈公子诗中的陶所指何人?”白渃雨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问道。
陈沐面色略微一僵随即很快转换回去,刚才装逼过头了,都忘了李商隐的《菊花》中的“陶令篱边色,白老宅里香。”是指陶渊明这个人了。这下该如何解释?刚才他已经很是机智无比的将“罗含宅里香”改成了“白老宅里香”。
可是却偏偏忘记了‘陶’这一字。
故装高深了三十多秒秒,陈沐立刻想到了对策,笑眯眯的说道:“陶,陶泥的陶呗,在诗中小生并不是指人,而是指的是陶泥。陶泥,说白了就是泥巴,相信姑娘这么聪明,理解得了小生的用意吧?”
“陈公子真乃文曲星君下凡!”
白渃雨喃喃后赞扬道:“鲜艳的黄色。它们既有陶泥以及篱边菊花的色彩,又有我白家宅中的香味。菊花不怕露水的沾湿,可是害怕夕阳的来临。愿意留在水边畅饮的人的鹦鹉杯中,希望来到富贵人家丰盛的酒席上。”
陈沐内心抹了一把汗,刚才那句话还是他胡编乱造的,只是不知道这个白渃雨竟然真的这么理解了。
这句诗,他还拍了白家人的一个马屁。
“魏草术,你可得感谢我啊!”陈木在内心痛苦的想着,这句诗他本就对译文赏析不太熟悉,白渃雨每一问都直指他内心深处,回答完这个问题,陈沐感觉自己苍老了十几岁。
不过,他该说是古代人好忽悠,还是自己运气好误打误撞,撞对了一个道理?
“陈公子这是借助对菊花的描绘,将胸中蕴涵的许多郁闷和积愤,婉转地表达了出来?”忽地,白渃雨又开始询问。
陈沐深呼吸了一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状元郎注定与小生无缘啊!官场考场贪污腐败成风,空有一身才华也不能得以施展,可悲!可悲!”
这句话,当然是陈沐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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