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呆在你身边。”
白娜哀哀地哭出声来:“睿寒,难道我是你的包袱,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推我出门?”
拿起浴巾,跨出浴盆,程睿寒没有波澜地说:“娜娜,我所有的女人跟我时,我程令她们不得和其他男人有染,但你是例外。我一直鼓励你多和杰出正派的未婚男子交往,你应该是一只天空翱翔的苍鹰,发挥你无穷的潜力,而你也值得优秀的男士爱慕尊重你。”
白娜哭着给程睿寒从衣柜拿出干净的衬衣,不顾一切地说:“睿寒,如果没有夏小凝,你会娶我吗?”
锐利的眸子扫视着依依离别情的白娜,清冷道:“娜娜,我想娶得太太是另一种类型的人。”
眼前跳动着夏小凝的笨拙和刚烈,那个对爱情忠贞不为利诱而卖身的烈女人;那个又倔又强像个小刺猬的傻女人;那个威武不屈要死要活,委屈侍候他泪水涟涟楚楚动人的小女人;那个娇柔到受不住他的欢爱,在他身下嘤嘤求饶的魅女人;那个安于现状只想过着普通居家日子,围着老公孩子打转的贤惠女人;那个自作聪明到自以为得计,却偏偏玩不出他手心的笨女人,想到猫逗老鼠的快意和身心归零的放松,他冷漠的唇角有了温柔的弧度。
冷漠坚硬的寒冰千年难遇的现出软化,白娜脸色雪白,胸口如被万斤石头冲撞着,到头来,终是他万千女人中并不特异的一个。
清俊的容颜没有半点波动:“娜娜,不要玩火,本来我想到合约结束,但现在……”程睿寒走到厅里打开皮包,拿出大门钥匙放在桌上,这个特意为白娜挑选的中心商务区的高尚住宅,他不会再来了。
离泪成冰,雁字回首,一声凄冷的哽咽:“睿寒,我不想要你负任何责任,只想要一个你的孩子,只想我余生有你的骨肉和我作伴,你就这么狠心?一点情分也没有?”
程睿寒未说一字,开门离开,既已转身,何苦再给她留一丝不切实际的梦幻。
这一步就是分离,这一步就是失去,这一步就是漠然,白娜冲动地抱住程睿寒后背,出了这个门,就永失她的挚爱:“睿寒,不要……走,你走了,娜娜会痛……”
短短一句,却哽咽数次,程睿寒闭了眼,复睁开,声音没有一丝柔和,分外程厉:“娜娜,放手,以后给我离孙晓哲远点,那个花花公子一肚子坏水,你要是和他来往,以后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
白娜惊怕得松了手,程睿寒头也未回下楼,在那株馥郁袭人的桂花树下,他端详许久,轻轻拂过灿烂的累累花朵,敛了涟漪平静地离开。
孙晓哲,孙晓哲,这个卑劣小人,敢在他背后搞小动作。程睿寒寒眸射出决裂的刀剑,事不过三,若过了他的底线,别怪他翻脸不认人地赶尽杀绝。
白娜圈子的朋友没有人是夜色的会员,夜色的员工都是口紧之人。他拢共只带夏小凝去了夜色两次,一次独来独往,另一次即便在大众广庭之下出现,但也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夏小凝这期间只单独和孙晓哲交谈过,旁人怎会知夏小凝的底细?除了被他怒斥的孙晓哲之外,谁会处心积虑跑到白娜面前乱嚼舌根?
无事不会起早,一个人做事也不会无缘无故,孙晓哲的用意连三岁孩子的智商都想得到,醉翁之意在谁?这个死心不改的下流种子,还在痴心妄想!
程睿寒打开车窗吹着清新的晨风,压制暗涌波动的怒火。白娜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么多年为他守身如玉,把完好的处女之身给了他,就算他离开白娜,白娜绝不会变得放浪,白娜是个有原则的女子,这也是他高看白娜的原因。他担心孙晓哲这个不顾伦理之辈,转向白娜,弄些下三滥的手段去害她。
世事逼得人变得理智冷漠,若他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之人,早被暗箭伤得体无完肤,他也不会走到今天。即便他和白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