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使点真功夫怕是不行。”长鞭一拉,折为两段,那十余人见状纷纷又散了开来,腿脚直哆嗦,脸上一副惊恐之状。
洪奇忙道:“不好,破魂要使出‘摄魂大法’,唤出‘钩命’与‘钩魂’。”
破魂把鞭子两头直戳双肋,只见这两头鞭子犹如恶魔毒鬼般吸允着破魂的血液,渐而鞭子由青转红,忽然雷声轰隆,黑云压城,一个闪电,破魂竟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峰异道:“师傅,破魂消失不见了?他……他死了?”
洪奇道:“非也,破魂以血养魔,将肉体暂借于‘钩命’与‘钩魂’,以此获得强大魔力而已,且每唤一次折寿十年。”
黑夜中,两个影子漂浮不定,无脸无相,恐怖至极,一个胸前刻一魂字,一个则是命字,想必就是‘钩命’与‘钩魂’。
景榕失血过多,这么一唬吓,早已昏迷过去,景侯忙给他止血,服下止血丹,安置稳妥,携剑上前,欲与‘钩命’‘钩魂’决生死。
刘峰道:“我出镖数年,却是第一次见过如此重情义,轻生死之人。”
‘钩命’掌挥即来,景侯御剑格挡,眼看就要剥削下来,岂料这掌竟如虚空一般掠过,砍之不中,景侯心道不好,‘钩命’却已抓住了景侯喉头,景侯顿觉呼吸不畅,双手乱抓,身子猛动。
半空,响起破魂之声:“哈哈哈哈,此乃钩命手,你的剑非但砍之不着,更别想妄自挣脱,受死吧。”
‘钩命’抓的愈加紧迫。
情急之下,景侯调息内蕴,运起天膺功法,真气荡漾,一掌过去,竟而击中了‘钩命’,真气兀自在‘钩命’体内回旋,不出数秒,‘钩命’骨骼逐一散之开来。
洪奇心道:“破魂倒是提醒了这小子。”
半空中,再次响起破魂之声:“凭你的功力是杀不死我的。”
先前消失不见的‘钩魂’不知从何处扑之过来,景侯瞥之,又是一掌,掌中添了几分内劲真气,‘钩魂’身子横移,跃至景侯左侧,一招‘钩魂手’欲勾住景侯脉门,速度奇快,景榕避之不及,挺出一招‘擒龙手’以作抵抗,双手相撞,真气魔障相冲,忽炸开来……
刘峰道:“景侯招式得运真气维持,消耗太大,如此下去,恐怕不妙。”
连斗三十合,胜负未分,景侯渐觉真气无几,‘勾魂’趁机双腿一扬,正中景侯下怀。景侯立身不定,连翻摔去,鲜血自淌,当觉筋骨疼痛不已,仿若散架,欲爬起来,却动弹不得,呆死在一旁。
‘钩魂’消失不见,出现了另一影子,正是破魂。
破魂伏到在地,衰白毛发增添不少,颤声怒道:“了结这厮,我要用他们的血来祭祀。”
洪奇拉住刘峰,道:“峰儿,此事与我们无关,你抱恙在身,绝不可胡来。”
刘峰道:“可是……”
洪奇打断道:“别可是。”
刘峰委屈道:“恩!”刘峰深知师傅绝不是见死不救之人,只是不知师傅今日为何如此。
当见那十余人,有两人上前扶起破魂,余下众人将景榕景侯团团围住,乱剑刺去。
忽冷风急骤,白雪皑皑飘絮而来,有一莫名引力,如黑洞一般高悬半空,从天而降,将那群人之剑尽数吸去。
众人愕然,唯洪奇一人笑道:“他来了。”
刘峰问道:“师傅,谁来了?”
洪奇道:“雪枫山之主雪逸真人。”
抬眼望去,十余把剑在空中呈方圆之状飞旋,剑气纵横,白光霞飞,飞旋的数周,突如天外流星般坠落下来,宛如识人一般,逐一插入主人跟前的泥石之中,剑身隐没,唯剩剑柄。
那十余人已然吓得肝胆俱裂,唯见搀扶破魂,地虎坛坛主司空万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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