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推崇罢了,他更从来不对哪一个女子如此,唯独洛梓遇。
“儿臣知道,母妃万事都是为了儿臣着想,可是母妃,儿臣会与玉儿用将来的每一日告诉母妃,我们作为彼此的选择,没有错。”连天厚的坚定不改,更加平和。
“母妃听到传闻说,子玉经历大火不再是原来的傻王妃了,此事可当真?”皇贵妃面无表情地问。
“是真。”连天厚回。
“厚儿当真是糊涂了!”皇贵妃情绪蓦地起来,“世上岂能有如此耸人之说,市井小民听信也就罢了,为何连厚儿你也不理智思考,怎可能有这般奇迹,让一个傻了十几年的人变得聪慧如常?”
“或许上天就是让母妃知道,玉儿能够与儿臣相配。”连天厚并非不理智,奇迹或是人意,都是他心所愿。
“厚儿母妃真的担心,你现在,已然被她蒙蔽了心眼。”
“儿臣相信,儿臣的心。”
皇贵妃再也无以劝说连天厚,更相信连天厚会说到做到,母子二人相互逼迫,算如何一回事。
“母妃答应你,此事,母妃不再干涉,但若是以后,她还做一些于厚儿你有半分不妥之事,母妃定然不会轻饶,让她死不足惜!”皇贵妃退一步天昏地暗。
“谢母妃成全。”连天厚拜谢,“母妃对玉儿的成见太深了,她是儿臣遇见过,最好的女子。”
连天厚能够了解,皇贵妃对洛梓遇的偏见,是从一开始便根深蒂固的,一点一滴愈发严重。
连天厚说服了皇贵妃意欲离开,却还有一事尚有疑惑,若是皇贵妃向皇帝请求解除他与洛梓遇的婚姻,怎会是和离书,更应当是圣旨至尊之言,而说到和离书,是从王府送道相府的。
“母妃可曾以儿臣之名冒送和离书至相府?”连天厚疑问。
“和离书?若不是你父皇顾及丞相,早就下达圣旨一纸休书休了洛子玉!”皇贵妃怒道。
连天厚知道了和离书并非皇贵妃所为,仅剩的,便是答案了。
连天厚离开皇宫回到王府,眼中的怒火难遏。他一步不停去到林望舒院中,静枫远见王爷来到,惊喜不已。
“娘娘,王爷朝咱们这边来了!”
林望舒不禁眼中一慌,连天厚的到来,静枫不知而她知,绝非好事。
“你先下去。”林望舒吩咐。
林望舒一人静候连天厚,她的院子,是整一个王府里有人居住的院子中最冷清的,没多少伺候的仆俾。嫁入王府两年余,她深居简出,不与人交,过着与世无争,孑然一身的生活。
林望舒从未有任何日子苦等连天厚来到自己处,今日他来了,却恐怕,至此便是最后一次了。
连天厚直步入门,林望舒斟茶递到上座,请道:“王爷请坐。”
林望舒早有觉悟一般,却又似平静沉稳,连天厚不单单是不坐,更不喝茶,开门见山。
“本王先前予你的和离书在何处?”连天厚问。
“王爷既已将和离书相赠,难道还有要回之说?”林望舒反问。
“本王何时说过要回?”连天厚早已不能冷静,将匕首按在了桌上,“在匕首上动手脚,怂恿玉儿伤害秦筝,让母妃得知此事动怒于玉儿,又将本王予你的和离书送到相府,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林望舒从未经受过连天厚的大动肝火,仅此一次。
“王爷,实在太高估我了。”林望舒不禁一笑,是失落,也是绝望,“我并没有王爷想象得算无遗策,反而是太愚蠢至极了。”
林望舒供认不讳,心情倒是平静了,她只是一时兴起,伤害秦筝适逢皇贵妃,却皆非她本意,她唯一想伤害的,只是洛梓遇。
“如果王妃没有半路遇到秦筝,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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