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关中挺进的李渊虽然与东部突厥和西部突厥结盟,但是,草原民族的习性就是这样,是杀戮和抢劫为天经地义,不管是否发生天灾,只要草原人觉得,需要抢掠的时候,就直接向中原边境进攻,抢掠人口物资,历年从中原抢的男女奴隶那是海了去的了。可是,看褚遂良的意思,如果本汗只将一个公主嫁过去的话,恐怕李建成也不会那么痛快的将那批物资送过来。’
“执信必可!执信必可在吗?”执信必可如同鬼魅一般的来到了頡利可汗的身边:
“大汗,您叫我!”
“执信必可,刚刚褚遂良已经来了,他的意图你应该听清楚了吧!”
“是的,大汗,奴才在暗处已经听的很明白了。大汗准备怎么做?”
“既然他们愿意将人赎回去就赎回去,我们突厥本部的汉人奴隶有多少?”
“启禀大汗,我们本部的中原男女就有近一万多人,其中老弱病残大约有三千多人,大汗的意思是……”
“将那些老弱病残的先筛选出来,编入公主的陪嫁队伍中,至于其他的青壮,你先给褚遂良通个气,看看他们到时候出个什么价钱,还有,其他的部落也有不少的汉人奴隶,而且褚遂良一定会去走访,你就以本汗钦差的身份,协助褚遂良一起去漠南诸部走访,记住,只有褚遂良一人可以去走访,至于其他人,不要参与,尤其重要的是,不要让褚遂良和其他的使团成员与漠南诸部有所联系。”
“是,可汗陛下,奴才明白!”执信必可得到了頡利可汗的命令之后,来到了褚遂良、侯君集和谢映登等人的住处。
“啊!三位使节大人最近过的可好啊!?”褚遂良、侯君集和谢映登三人的反应各有不同,侯君集衣衫不整,脸上还有嘴唇的唇印,谢映登是一脸的不耐烦,而褚遂良却是充满了期待:
“啊!是执信必可大人啊!”
“啊!褚先生,奴才受大汗之命,特地转告您,我们大汗为了表达对于贵使团的诚意,特地将我们突厥本部的数百名年老奴隶作为我们阿史那云歌公主的陪嫁,至于其他的,我们可汗想知道,尊使愿意出个什么价钱?”原本,頡利可汗说的是,将三千多老弱病残作为公主的陪嫁,可是,执信必可将这个命令打了个折扣,不过,执信必可心里明白,只要能够卖到一个好价钱,頡利可汗是不会怪罪的。
“嗯!就是不知道可汗希望是什么价钱?”
“我们可汗希望一个车轮高度的男丁能够换十匹布帛,至于高于车轮,年纪过于十五的男丁十五匹,青壮三十匹!另外,一个女奴隶,八匹绸缎如何?”
“不行!执信必可大人,这个价格是不是太高了?”
“那褚先生的意思是?”
“我们中原有一句话叫坐地起价,就地还钱,一个车轮高度的男丁四匹布帛,至于高于车轮,年纪过于十五的男丁六匹,青壮十匹!一个女子绸缎两匹,不知道执信必可大人意下如何?”
“不行,这个价钱我们接受不了。”褚遂良和执信必可就像两个小贩一样,在客帐里头大声的争吵了起来,随后,以一个女子绸缎四匹,一个车轮高度的男丁六匹布帛,至于高于车轮,年纪过于十五的男丁十匹,青壮二十匹的价格成交。
“哈哈哈!执信必可大人,你的嗓门可真不小啊!”
“哈哈哈!褚遂良先生,你的中汽也是十足啊!”
“执信必可大人,这突厥本部的买卖谈完了,就是不知道在下能不能前往其他的漠南部落,将流落到其他部落汉人子民一起带回中原,让他(她)们也回到家乡,祭拜祖先!”
“那是可以的!就是这漠南诸部,部落众多,而且民风彪悍,在下愿意与褚先生一起前往寻找!”等到了阿史那云歌公主正式出嫁那天,颉利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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