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秦王!”
“是我们赵王。”紧接着,赵王李元霸麾下的陇西军以平剿叛军的名义,也做起了与秦王府天策军一样的事情。整个长安城陷入了一片混乱。裴寂、陈叔达、萧瑀三人因为听说了李建成被李渊禁足于平阳昭公主墓地的消息后,一起来到了裴寂的府邸中。
“裴相国,如今突厥大军在华阴一带出现,太子殿下被陛下禁足,这朝局有开始纷乱复杂起来了。”陈叔达忧心重重的向裴寂说道,萧瑀倒是有些乐观:
“陈兄,朝局是有些复杂,但是,这回秦王殿下并没有得势吗?”裴寂低头不语,裴寂、陈叔达、萧瑀三人正在裴寂府中饮酒,这时,裴宽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一不小心,还摔了一跤,裴寂看着恼怒的说道:
“慌什么,没有看见为父正在见贵客吗?真是失礼!”裴宽慌慌张张的向裴寂解释道:
“父亲,父亲,外头全乱了。全乱了。”
“什么全乱了。”
“父亲,外头全乱了,很多兵士在抢劫,还有一些乱军在攻击一些低级官员的住处,还有,还有……”裴宽看着萧瑀,没有说话:
“还有什么?说啊!”裴寂向裴宽吼道,裴宽被裴寂一吓,马上停止了吞吞吐吐的话语,马上说道:
“父亲,还有就是,乱兵们到处大喊,太子殿下和齐王殿下起兵造反,已经被秦王诛杀。”
“光机!”萧瑀手上杯子马上摔在地上,碎了。
“这,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萧瑀非常的紧张,因为萧瑀的外甥女杨艳就是李建成的侧妃,萧瑀还惦记着,通过这层关系,到时候看能不能将杨艳的儿子——李承道扶上太子之位。还有一个紧张的人——裴宽,裴寂虽然将裴宽认了下来,但是,裴宽心里知道,裴寂对于自己的器重,主要来自于太子东宫属官身份,如果一旦自己的太子东宫属官身份失去,那么自己在裴氏家族还有地位可言吗?裴宽不敢想象。萧瑀、陈叔达、裴宽都在看着裴寂。裴寂拿起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还有什么消息!”
“大街上还有一些乱兵说,秦王杀了太子殿下和齐王殿下造反,去仁寿宫向皇上逼宫,赵王殿下奉命平叛,已经杀了秦王殿下。总之,现在整个长安城里流言蜚语漫天飞。”裴寂将酒杯放下,向裴宽吩咐道:
“裴宽儿!你留守府中,吩咐家人,拿起武器,不得让乱兵攻进来,陈大人、萧大人,老夫马上要进宫面圣,护驾,不知道二位大人是否愿意与在下一起。”
“父亲,现在这大街上乱着呢!”
“没你的事情!”裴寂向裴宽浑一眼道,又向萧瑀和陈叔达望了一眼,萧瑀和陈叔达相互看了一眼:
“裴相国,我们二人愿意与大人一起面圣,护驾!”裴寂、陈叔达、萧瑀三人同乘一架马车,透过窗帘,裴寂看到道路两旁到处都是互相砍杀抢劫的乱兵,追逐着女人和财务的声音。裴寂看着,心头苦闷。向萧瑀和陈叔达二人倾诉道:
“二位大人,如今外有突厥大军就在华阴一带,我们本来应该握紧双拳,随时准备迎敌,现在却成为了这个样子,再这样下去,恐怕我们李唐会有亡国之危。”萧瑀和陈叔达二人点点头。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马车夫没有说话。裴寂将门帘一打开,只见一把把明晃晃的钢刀在火把的照射下,晃闪着裴寂、萧瑀和陈叔达三人的眼睛。而马车夫脖子上驾着一把明晃晃的钢刀。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谁的马车?”
“劳资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这是谁的马车?劳资只知道你们是当朝的大官,现在这条路已经被我们奋勇营管了,要过,得给买路钱!”
“什么?买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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