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公拓看着自己面前跪下的人,正寻思着,在以什么由头多杀几个,(君主都这样,一旦觉得自己的权威要失去了,就以杀人来排解),这时,辅公拓的一个亲信幸臣江来宝来到了辅公拓身边:
“参见皇上!哟!皇上又有什么烦心事情呀!”辅公拓看到那个幸臣江来宝,心里也没有多少心思对这个幸臣江来宝调笑:
“你还笑,这帮子没有用的东西,给寡人倒杯茶,结果撒了寡人一身,这不,将那个狗东西的脑袋刚刚砍了。”那个幸臣江来宝看了看辅公拓的眼色。
“皇上,你为社稷操劳,一定要保重龙体呀!”
“保重龙体,怎么保重龙体,平日里,寡人养了这么多的人,可是如今朝廷里能跟寡人除主意的人一个都没有。”
“微臣有一件喜事想向皇上报告,相信皇上听到后,一定会眉头舒展的。”江来宝一边说着,一边示意那些跪下的人都出去,那些跪着的人看着江来宝,又看着辅公拓,辅公拓坐在龙椅上,手搭在眼睛上,江来宝瞪了那些跪着的人,那些人会意,这是有什么事情要单独与辅公拓禀报,所以一个个的都爬了出去。辅公拓睁开眼睛,看到整个大殿里就只有自己和江来宝,马上向江来宝问道:
“怎么了,人呢?”
“人!都让我支出去了,如果有那么多人在,我怎么跟你说事情啊!?”
“哦!什么事情啊!?你快说说。”江来宝长着一张女人的脸,所以非常的辅公拓的宠爱。
“陛下,边关关卡抓了一个奸细,本来想杀了他,结果他一亮身份,你猜猜是谁?”
“别打岔,快说是谁?”辅公拓最近心里烦躁,没有什么心思跟江来宝胡闹。
“据那个人自己介绍,是窦建德的侄儿和养子,窦保。”
“嗯!窦建德的侄儿和养子,能肯定吗?”江来宝点点头:
“没有错,他的佩剑上面写着一个窦字。据江那边的降兵逃民辨认,是窦建德的侄儿,而且那把剑我也让人辨认过了。的确是窦建德的贴身佩剑。一点都没有错!”听了江来宝的话后,辅公拓兴奋的站起身来: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只要我们抓住这张牌,到时候拉拢与资助窦保,让窦保从新回到齐鲁一带,那么李唐就难以腾出手来,对付我们了。”江来宝一脸委屈的看着辅公拓。辅公拓看着江来宝一脸委屈的样子,有些奇怪:
“呃!宝儿,你怎么一脸的委屈呀?!”
“你刚才挺兴奋的,可就是太用力了,把我弄的生疼。你还不快的给我揉揉。”
“好!我给你揉,给你好好的揉!”
“哈哈哈!你轻点!”整个大殿里头又响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到了晚上,丹阳的一处大牢里,一个人在大牢里撕心裂肺的大喊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窦建德窦王爷亲手立的太子”……
“吵什么吵,一个疯子,窦建德早就死了,你如果再叫,劳资马上就把你送上黄泉路上去陪他,他么的,要不是上头有交代,劳资早就把你给宰了。真烦。”一个狱卒在那里喊道,另外一个狱卒从旁边劝道:
“呃!呃!呃!别管他。”
“真是晦气,妈的,劳资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上头竟然要劳资来这里看这个疯子。”
“算了,喝酒吧!上头的命令,你也没有办法,来!来!来!干上一杯。”两个狱卒正在喝酒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咳嗽的声音:
“啃!啃!啃!”两个狱卒一看:
“哟!是江大人啊!您来了。这要不要喝上一杯。”其中一个狱卒又拿出了一个土碗,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