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的陷入了自己的相像之中,那名将军看着疯癫状态下的刘武周,一句话也没有说,刘武周突然看到那个将军没有说话,觉得有些不对:
“怎么?有什么事情吗?难道出了什么大事情!”又向那位将军的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一个人:
“怎么回事?难道特使一个都没有回来!”那位将军嘟囔了一下嘴巴,看了看刘武周刘武周似乎也觉得有什么不妥:
“义父!那几位特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按道理来说,应该早就该回来了。可是现在都还没有消息,只是恩泰从长安传过来消息。”
“什么消息?”
“据恩泰传过来的消息说!突厥頡利可汗已经派遣阿史那思摩毕特勤前往长安,而且阿史那思摩毕特勤在长安颇得李渊的礼遇,并且还带了大批的物资回到突厥,看来,突厥已经跟关中李唐有了联手的迹象,即便突厥不对我们动手,看来也是袖手旁观了,而突厥的态度绝对会影响到其他的几家割据势力,义父,我们该怎么办?”那个将军突然看到刘武周的精神恍惚,没有说一句话:
“义父,义父!你说话呀!”刘武周的眼神中慢慢的恢复起来了。但是刘武周只说了一句话:
“完了,现在我们只有听天由命了。”刘武周估计的没错,由于阿史那思摩毕特勤沿路和到突厥汗庭的宣传,使得在突厥一带的中原所有割据势力的密探都感受到马邑的刘武周已经被突厥頡利可汗抛弃,就要完蛋了,所以也间接影响到了其他割据势力对于马邑的态度。洛阳王世充居住的洛阳宫中,王世充在听说了从突厥和长安一带的消息后,召集了所有的王氏宗族和自己的亲信子婿前来商议:
“各位,据寡人派到长安的密探传来的消息称,那里躺已经对六五好走磨刀霍霍了,随时都有开战的可能,而刘武周已经派遣特使到了我们洛阳,希望我们能够帮助他们低于李唐的进攻,各位爱卿怎么看?”
“启禀皇上!依微臣看,我们不应该袖手旁观。”说话的是王世充最为看重的侄子王仁则,王仁则在王氏子弟中,能力和战功最为出众,因而在大郑朝廷中的官职也最高,正因为这样,王仁则才敢第一个说话,王世充看了看王仁则:
“仁则!说说你的理由?”
“皇上!臣侄儿以为,那马邑位于北方的交通要道,是中原任何与李唐敌对的割据势力与突厥沟通的重要渠道。”王仁则的话还没有说完,马上就有人打断了王仁则的话:
“那依仁则堂弟的意思,我们就应该倾举国之力,救援刘武周了,你可得知道,如今我们洛阳可是经历了多次事故,实力可是损失了不少啊!如今只能自保,再说了,当初我们要与刘武周联络,还不是要化妆成过路客商的样子,过李唐的关卡,而我们派去向頡利可汗祝寿的队伍,经过了马邑的时候,可没有少让刘武周和宋金刚的人敲诈勒索,。”说话的是王世充的长子王玄应,已经被王世充立为了太子,不过由于能力和武功不及王仁则,因而时常被王世充责骂,而王世充每次举得例子都是王仁则,总说王仁则是王氏家族的栋梁之才,如果是王世充生的话,一定会立为太子,所以王玄应一直与王仁则过不去。
“那依太子的意思是?”
“依本宫的意思,我们应该与李唐交好!另外想办法与窦建德交好,再联络上江淮的辅公拓,这样才是最保险的。”王仁则马上反对道:
“启禀皇上,与李唐交好无异于痴人说梦,那李唐就好似当初春秋之时的秦国,一定要一统天下,一旦李唐占据马邑以后,我们与突厥頡利可汗的联系就断掉了。”
“王大人危言耸听了吧!那去突厥的路又不止马邑那一条,幽州的罗艺不是可以吗?”
“太子殿下,幽州的罗艺与窦建德征战多年,其一直以前隋年号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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