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就可以了。”龚忆南顺着左游仙指引的方向走去,而左游仙却趁着龚忆南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龚忆南顺着方向来到仓库和生产房间,死士打开门后,一声巨大声响,最先打开仓库门的几个死士被炸伤,龚忆南也被热浪波及,冲倒在地,突然间,寨子里的火把全部都亮了。
“有人劫寨子了,仓库着火了,快救火啊!”龚忆南觉得自己怎么那么的冤枉啊!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被人说成是纵火犯。身边的亲信对龚忆南说道:
“家主!马上走吧!看来是个圈套啊!”龚忆南现在那里不知道呢!
“左游仙呢!左游仙那个王八蛋呢?左游仙那个王八蛋在哪呢?”身边的亲信喊道:
“家主!马上走吧!现在还没有看出来吗?这个圈套就是左游仙设下的。快走吧!”突然,几支弓箭射了过来,在亲信们的惨叫声中,龚忆南赶快离开,当龚忆南一行人狼狈的逃离了雪糖作坊寨子后,正准备松一口气,突然一声大喝将龚忆南的火气提了上来:
“大胆贼寇,王君廓在此。尔等鼠辈,还不快点投降。”龚忆南本来就不是等闲之辈,再加上有些火气,一听到王君廓的声音,心中更加的愤恨。
“妈的,劳资跟你们拼了。”说着,拿出一把短剑就跟王君廓打了起来。王君廓手舞着一把长把刀,在兵器上就已经占据了优势,再加上龚忆南已经非常的疲惫了,很快就被王君廓打到在地,王君廓踩在龚忆南的脸上。
“哼!宵小鼠辈,就凭这点功夫就想翻天,行了,去死吧!”说着,就要用长刀刺向龚忆南,龚忆南闭上了眼睛随时等待着死亡的降临,突然,一声惨叫,龚忆南看见王君廓的脖子上出现了一根他们部落的毒针,王君廓缓慢的倒下:
“大胆!尽然胆敢伤害朝廷命官,给本官拿下。”数把钢刀压在了龚忆南的身上。
“给本官押回去!”想到这里,龚忆南突然冷笑了一声:
“哼!看来,我们都成为了李建成手上的棋子。”相对于龚忆南的平静,队伍中的其他人却更加的活跃欢快,恒广元、张千财、鲁新元和黄文清、房玄龄、杜如晦等人的心里都有着不同的心思。——雄阔海和阚陵负责押运和江陵保卫雪糖的工作,裴宽和屈突寿负责生产雪糖,苏定方负责雪糖作坊的保卫,这些人各司其职。恒广元的心思回到了一个多月前的那天。
“景仁,来,喝了这杯!”
“多谢大哥了!”
“呃!妹夫,你这说的是哪里话,我们难得见上一面,再说了,我在江陵的生意有些地方还不是你从旁协助的。”听了恒广元的话,岑文本满面欢喜的喝着。恒广元停顿了一会:
“嗯!妹夫,你说庐江王李瑗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哼!一个草包!”
“哦!不会吧!一个草包……不至于吧!”恒广元表现的有些惊讶,岑文本好像是有些醉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的。
“哼!说说……这个李瑗……不是草包也是……不是个草包,因为有些什么事情……有些什么……事情也找我,但是,府里头……府里头和衙门里头的事情……他是从来不管的,……一个……一个劲的只顾着享乐,所有的事情都是……都是由总管府长史宋令文一手安排的……不过,……真正的……在后面拿主意的……是太子子……子殿下。所以……所以说,这个……这个李瑗就是个草包……草包!”说着,岑文本就不清醒了,沉沉的睡下去。恒广元推了推岑文本:
“景仁,景仁,妹夫!”看到岑文本真的醉了,恒广元的心里起了疑惑:
“这个太子殿下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我是不是要前去长安拜见一下呢?”想着,恒广元又饮下了自己手中的酒,等过了几天,恒广元收到了龚忆南偷袭雪糖作坊失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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