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的男人只是看重她可敦的地位,对于她除了肉体上的欲望,没有一丝的感情。如果没有美貌来拉拢男人的心,那么等待自己的将会是凄惨无比的死亡。当年自己被选为和亲公主的时候,安义可敦就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的道路,如果有一招不慎,前朝千金公主的悲剧就会在自己身上重演,自己牺牲了那么多,也失去了那么多,可是路已经走了上来,自己已经无法后退,一想到这里,安义可敦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悲凉。被安义可敦抓住手的侍女不忍心看到安义可敦的忧愁,向另外一个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明白,马上跑了出去,不一会,侍女带着一个年迈的老妈妈走了进来:
“公主,你怎么了,快放手,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安义可敦看到那个老妇人,马上安静了下来,她扑进那个老妇人怀中痛苦的哭泣道:
“妈妈!我的命好苦啊!求你,求你让侍女们给我去找能够配置那种神药的药材来,我要吃!”老妇人是安义可敦从小的奶娘,从小就照顾安义可敦,比安义可敦的亲妈还亲,安义可敦被封为和亲公主远嫁突厥的时候,奶娘不顾自己年老体弱,执意要与安义可敦随行,因而安义可敦便从此改口称奶娘为妈妈。奶娘抚摸着安义可敦的头发,像是一个母亲一般轻轻的抚慰这安义可敦:
“孩子,妈妈知道你心中的苦,可是那是毒药啊!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吃不消了,妈妈怕你再吃下去就会丢了性命的。”安义可敦把头抬了起来:
“妈妈!不是女儿不知道那是毒药,可是妈妈看看女儿的头发,原先乌黑亮丽,现在已经开始发黄,妈妈再看看女儿的眼角,已经开始长出皱纹了。妈妈,女儿求妈妈了。妈妈就派人在去才买一些原料,再配制出一些来,让女儿吃下,女儿答应妈妈。就支持这一次,吃完这一次之后,女儿就再也不吃了。”奶娘痛苦的看着安义可敦,还是摇了摇头安义可敦突然发怒起来,将奶娘向旁边一推:
“妈妈!你也不关心爱护女儿了,好!妈妈不派人去采买,女儿自己去,来人啊!备马!”说着,突然口吐一口鲜血,摇摇晃晃的就要倒了下去,奶娘马上上前扶住:
“公主!我苦命的女儿啊!”奶娘抱着安义可敦大哭起来。左游仙在突厥境内人生地不熟,一直在突厥王庭一带徘徊,由于突厥部落一直只是与北方割据势力有来往,对于南方的割据势力一无所知,所以左游仙他们在王庭一带处处碰壁,不要说頡利可汗,就是突厥部落的阿史那氏贵族都没有一个人接见他们,左游仙按照中原的方式向他们送礼,,一个个倒是把礼物都收了,却还是不见,吴六艺气不过,在他们帐篷前大喊大叫,差点被突厥人当成奸细给砍了,如今从江南一带带过来的财物物资已经都用完了,左游仙他们混的像叫花子一样,龟缩在客栈中(自从西汉和亲开始时,草原民族虽然与汉人一直对立,但是草原民族的汉化程度也一直在进行着,到了隋唐时期,突厥人也开始建造简陋的城寨作为与异族商人交易的场所,而贵族却还是喜欢居住在帐篷中,这是因为草原上没有足够的树木和砖瓦为他们建造华丽的宫殿,高大的城池,再就是每一个突厥贵族都有一个梦想——有朝一日,我也要重新塑造当年五胡乱华的盛事,去坐一坐那汉人宫殿中的那把椅子。)
“几位客官,你们已经拖欠了好几日的店钱和房钱了。你们什么时候交齐呀!”店主是个西域的波斯胡商。脸上一大把络腮胡子,身体有些微胖矮小,刚来的时候看到左游仙他们人多货多,赏钱不少,一个劲的恭维着,如今看到他们一个个开始落魄起来,自然言语中少了些恭维,多了些讽刺。
“我说店主,求你再宽限几天,我们是江南吴王派遣朝见頡利可汗的特使,正在这里等待召见。”
“行了!还什么朝见特使,依我看,你们现在都已经快成叫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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