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确定这个人是真正的罗士信,再加上军医的治疗修养,罗士信的身体开始复原,李建成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正在举着一堆石锁锻炼臂力。
“士信老弟看来恢复的不错吗!”罗士信听到李建成的声音,把石锁放下。向李建成抱拳行礼道:
“哦!是建成兄啊!小弟能够恢复的这么快,这都是建成兄的功劳!谢谢建成兄的照顾。”罗士信接过侍卫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与李建成对坐在庭院中的石桌前。
“士信老弟,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而且金堤一带的民务防务已经万全,我也要会洛阳述职了,不知道士信老弟以后有什么打算?”
“李兄,现在小弟心乱如麻,只想借这次与李兄同去洛阳的机会去拜祭一下我的父亲、恩师张须陀大人。”
“好!我马上派人安排。”李建成与罗士信来到张须陀的墓前,罗士信从马上直接跳了下来,双膝跪地的爬到了张须陀的墓碑前。
“父亲,父亲,孩儿回来了,父亲,你死的好惨啊!”罗士信身后的原先张须陀的部众也跟着痛哭。
“将军,将军,你死的好惨啊!将军!”罗士信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划开自己的手掌,鲜血一滴一滴的流在了地上。
“我罗士信对天起誓,我有生之年一定要杀掉李密,为你报仇,当然,如果有一天谁能够帮我杀掉李密,我罗士信一定一生忠于他,永不反叛!”看着罗士信和他手下的兵士,李建成觉得比起后世那些军队和企业的管理者们,他们高喊员工是企业的财富,士兵是他们的手足的口号,但真正却依照自己的情感天平来处理关系,张须陀更加的高明,因为他是真正的把属下当做活生生的人,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和情感,只有这样才能取得更高的成绩,在他死后还有那么多人的崇拜。拜祭完张须陀后,李建成和罗士信回到洛阳后,听闻孽世雄手下有一员大将名叫罗艺,这次能大败窦建德,就是因为这个罗艺英勇善战,并且足智多谋,罗士信对李建成说:
“李大哥,我想去见见这位罗艺,他与我原来家族中的一位远房兄弟同名,我想去看看是不是他。”李建成同意了,与罗士信分手后来到了内侍省,递了自己的令牌,内侍省的太监传下杨广的旨意,命李建成先在驿馆休息,等候杨广的传召。李建成遵旨回到馆驿休息了几天,可由于杨广事物繁忙,几天都没有下旨召见李建成,根据朝廷礼制,朝臣如果没有被皇帝召见,不得随意走动,所以李建成即便心中烦躁,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馆驿里。这日,李建成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吃着早饭,突然,一个人不顾仆役的阻拦闯了进来,李建成正要呵斥,那个人一看到李建成马上双膝跪地:
“李大人,快去救救罗将军吧!”李建成仔细观察了一下来人,知道他是原张须陀手下的溃兵,后隶属于罗士信麾下。
“快快请起,罗士信将军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着急。慢慢说。”李建成让仆役离开,递给他一杯水,他拿起就喝。喝完之后,李建成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罗将军到了河北军的营地后,与罗艺大将军顺利相认后很高兴,带领我们去酒楼饮宴,遇到一个恶少调戏卖艺的姑娘,将军性格耿直,把那个恶少拉开,那个恶少出言不逊说我们是败军投敌,罗将军气不过,把他和他的走狗都打伤了。后来那个恶少的父亲把我们告到兵部,说我们罗将军临阵投敌,是叛兵叛将,说不定还是敌军的奸细,将罗将军抓到兵部去了。”
“你知道你们打的是什么人吗?”
“听他手下人称呼他为宇文公子!”
“宇文承趾!”一听到宇文公子,李建成就想到了这个人。他的祖父曾经是兵部侍郎,在兵部有很多的关系,而且宇文化及和宇文成都父子两都是杨广的亲信,这下罗士信不死也得被扒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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