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胆子,衙前伤人还敢放出这种话来,不行,此事定要禀报给知府大人。”
梁宽立刻便想掉头前去禀告,却被赵师爷一把拉住:“宽子你先莫急,这黑袍人还提到了明榜,再听酒鬼说下去”梁宽闻言点了点头,暂缓脚步转回身来
“咳咳”江怀舟咳嗽了两声,往地上啐了口血沫继续道:“我与他对话不多,但他数次提起楼主一词,我想应该是个人名或者代称吧?”
“楼主?莫不是哪家青楼的龟公?”一个值班差役脱口而出却引来身后捕快一个轻踢:“说的什么屁话,说正事呢。”差役吃踢讪笑道:“我这不是活跃下气氛吗,你怎么那么认真呢”
赵师爷恍若未闻这两句调笑话,朝梁宽说道:“此事不像寻常盗匪所干之事,这黑袍人打伤江怀舟的原因似乎只是于他口中所说楼主有关,而且他还提起明榜,老夫只知明榜的榜主好似叫做曹江雄吧?”
梁宽微一颔首道:“明榜是个江湖帮派,榜主曹江雄数年前雀起于武林,一直在蜀中一带颇有侠名,从不行不义之举。
据我所知,明榜所干之营生大多是对巴蜀一带甚至延伸到河南一带都大有益处,所作所为可以算得上是武林正道了”
“嗯明榜是了!宽哥,前段时间唐门好像签了个大单子?就是那个利润十分可观的交易,貌似坊间都说就是和那个明榜签的吧”梁宽身边的捕快说道
“对了”梁宽一拍脑袋:“师爷,前段时间唐家签了个两年运货的大单子,就是与明榜签的,三日后的唐门寿宴是连着贺宴一块办的,那黑袍人”
“那黑袍人要对唐门寿宴下手!”江怀舟猛地站起身来打了个趔趄,倒是惊了身边数人。
赵师爷抚着腮帮子半晌不语,片刻后说道:“这件事毕竟还是猜测,若是黑袍人真的是为唐门寿宴而来,于我们而言需要防备的就是要保护知府大人,毕竟大人也曾放出话来参加此次寿宴”师爷说着突然一顿,似是想到什么。
江怀舟突然接道:“但是知府大人一定不是他们楼主的主要目标”此言一出,梁宽和赵师爷一同望向江怀舟。
只听他继续道:“若是以知府大人为目标他便不会故意引起衙门的警惕,他于衙门前就敢袭击我,只是打伤而未取我性命,说明此人对衙门并不在乎,而且对自己的功夫颇有自信,亦或者他不仅仅是一人而来,所以他才敢如此自信的对我说出这些话,所以知府大人参不参加寿宴,于他们而言应该并不重要。”
“这么说来他们的目标仅仅是唐门?”梁宽扶着下巴道
赵师爷似乎也微微表示赞同随即说道:“江怀舟此言有些道理,但是也并不排除黑袍人故意释放错误的信息让我等误判,此事还需有人通知大人才是”
“梁宽”赵师爷朝捕快喊道:“你去将此事禀报给大人吧,务必让其三天后莫要参加寿宴了,还有多派些人手护卫,此事多有蹊跷万不可大意。”
“是,梁宽告退”梁宽拱了手旋即离了外门,赵师爷看了一眼江怀舟故意道:“江小友,你不是公门中人,但此事或许与江湖纠纷有关,可否劳烦小友代为劳烦一遭?”
江怀舟见状忙道:“师爷这是什么话?若没有几位大哥救我,我现在还躺在路边晒太阳呢,现在师爷有事,怀舟自然义不容辞”
“哈哈,行了行了,咱们不整这些官调了,江酒鬼啊,老夫想让你跑趟明榜去找曹江雄把这事说个通透,但是切不可提起衙门,毕竟你等皆是江湖中人,应该好交流些,办成之后给你这个数如何?”赵师爷比出三个指头笑道
这话中带钱,一说便容易醒神,江怀舟直接来了个抱拳笑道:“师爷这番话让小子我深刻感觉到此行的重要性,此番绝对不负所托!”
“感情你本来想随便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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