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便消灭仇的子孙,把翼地全部并吞。这是主父知道的。成师是弟弟,还能杀害哥哥,何况让哥哥居高临下面对弟弟,让年龄大的面对年纪小的?我们母子二人就要成为别人刀下的鱼肉了。”
主父被她的话所迷惑,便放弃了这种想法,有个原先在东宫服侍旧太子章的人,听到主父商议这件事,就私自告诉了章。
章与田不礼商量。田不礼说:“主公让二子都为王,是出自公心,只是被妇人阻拦。惠王年幼不懂事,我们应该乘机想办法图谋,主父也不会怎样。”
章说:“此事只有靠您办理,得到富贵后与您一同享受!”
太傅李兑与肥义十分要好,私下对他说:“安阳君勇壮而且骄横,党羽很多,且有不平之心。田不礼刚愎自用,知进而不知退。二人结成死党,必然冒险以图侥幸,很快就会举事。您权高势尊,首当其冲,祸必先及,为何不假装有病,把国政让给公子成,这样就可以免掉灾祸。”
肥义说:“主父把惠王托付给我,尊我为相国,就是认为在安危之时可以依靠我,现在灾祸还没到,我就先想躲避,不怕被荀息笑话呢?”
李兑叹道:“您现在是忠臣,不再是智士了。”
说罢,流下眼泪,很久以后才告别。肥义仔细思虑李兑的话,夜里不能入睡,饭也难以下咽,辗转踌躇,也想不出好办法。只好对惠王的贴身侍卫高信说:“今后如果有请君赴会的,一定要先告诉我。”高信答应。
有一天,主父与惠王同游沙邱,安阳君章也随同前往。沙邱中有一高台,是商纣王建筑的。又有二所离宫,主父与惠王各居一宫,相离有五六里远,安阳君住的公馆恰好在二宫之间。田不礼对安阳君说:“惠王在外游玩,他的卫兵并不太多。如果假传主父的命令召王,他一定会来。我们在途中埋付兵士,把他杀死,再用主父的命令安抚众人,谁也不敢反抗!”
章说:“这条计策很妙!”
就派心腹侍卫,伪装成主父的使者,夜里去叫惠王说:“主父突然得了病,要面见大王,请快些去!”高信立即跑去告诉相国肥义。
肥义说:“主父素来无病,这件事太可疑了。”
便进里面对惠王说:“我走在大王的前头,等没有其他变故,大王才可以走。”
又对高信说:“关好宫门,小心看守,不要轻易开门。”
肥义自己与几个人骑马随使者先走,到了中途,伏兵们以为是惠王,一起冲出,把他们全部杀死。田不礼举火检验,发现是肥义,大吃一惊说:“事情发生了变化!趁现在没有走露消息,应该率领士兵乘夜前去袭击惠王,或许可以侥幸取胜。”
于是便奉拥着安阳君去攻击惠王。高信因为肥义的吩咐,已作好准备。田不礼进攻王宫,一时难以攻下。
到天亮以后,高信令士兵上屋:“在宫中的人,先出来的免除罪行;后出来的人就是与贼同党,要灭他的九族!”
随行的官员和内侍,听说惠王的命令,争先跑出宫中,单单剩下主父一个人。主父叫人,没有一个人答应;要出宫,门已被锁上。一连围了几天,主父在宫中饿急了,又没有地方能找到食物,见院中树上有鸟巢,便上去掏出鸟蛋生吃,一个多月后,被活活饿死。有一首诗叹道:胡服行边靖虏尘,雄心直欲并西秦。吴娃一脉能胎祸,梦里琴声解误人。
主父虽然死了,外面的人并不知道。李兑等还不敢入内,一直等了三个多月,才打开宫门进去,只见主父尸体已经枯瘪了。公子成奉迎惠王去沙邱宫,装殓发丧,葬在代地。现在的灵邱县,就因葬武灵王而得名。
惠王回国以后,封公子成为相国,李兑为司寇。时间不长,公子成死了,惠王因为公子胜曾经阻止主父分王,便用他为相国,把平原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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