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全都是冲容恒来的。
容恒脑门上的青筋,突突的跳动,可也只能冷静地劝说:“我看孩子不一定是韩世坤的,说不定是你的,你冷静点行不行?”
秦朗手指在攥紧,心里压抑而愤怒,在酒精的作用下,哪那么容易将他的话听进去:“我去查了,孩子就是韩世坤的,你觉得他那样的家族,能容忍他喜当爹吗?!况且,我我和雪最后几次都做了措施,怎么会有孩子?!怎么会有?!啊!”
容恒无措的直皱眉,他这般肯定让他也无法断定自己的推测了。
“容恒,你你这次真是坑惨我了,我真不该和你合作!”
容恒表情欲哭无泪:“我也不知道半路杀出个韩世坤啊,要知道他像个狗皮膏药似的,我一定不会让雪离开我的视线”
秦朗的瞳孔剧颤,脸上闪过明显的受伤。
眼眸沉静得像什刹海的水,窗外的月色倏地一下输入楼宇之间,万籁寂静里,秦朗手忽然无力地松开他的领子,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撑住头。
憔悴c无助的像个孩子。
“我失去她了,我真的失去她了你说我有这么多的财富有什么用!”
最锥心的疼是什么?是他们曾经那么幸福甜蜜c他们的如漆似胶,可现在他们却形同路人。
秦朗不敢去回想曾经和凌雪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柴米油盐,互相斗嘴,他宠着她,她依赖他。
脑海里一直萦绕着妩媚的她c含情脉脉的她c骄纵的她c矫情的她现在她就住在隔壁,可他却丝毫靠近不了她半步。
余生如果没有凌雪,他该怎么熬过来?
不敢想,又不得不想起,他早就知道,凌雪就是他的朱砂痣,他的第二根肋骨
“李庆,准备一下,我们明天回皇城。”好久之后秦朗再开口,声音哑得像失去声带的残缺病人。
容恒静默不语,呼吸也是窒息的厉害:“你你不打算追回雪了?!”
秦朗抬起头:“这次伤透了她的心,况且他们也有了孩子,我还能怎么办?与其将她绑在身边让她恨我,还不如成全她。”
此刻他才明白,爱情是两个人的事,他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推开她,其实就是一种自私!
这几日经过酒精的洗礼,他不想继续自私下去,那他就成全她。
容恒皱眉沉默,心里内疚的同时,不断的想着对策。
秦朗突然一笑,这一笑带着些浓浓的苦,然后晃晃悠悠地起身,和他擦肩而过之时,一头栽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天,隔壁的别墅似乎异常的安静,韩世坤也仔细观察了一番,白天和晚上都没有人生活的迹象。
他的心稍微放松了点。
“雪,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决策,我应该会很忙,你身子重,有什么事喊三妹帮忙。”韩世坤盯着凌雪吃了一会早餐,抽出纸巾擦了擦她沾满奶渍的红唇,认真的交代着。
“知道了,你开车心点。”
“好!”
韩世坤抽出纸巾也给自己的薄唇擦了几下,随即猝不及防的在凌雪额头上落下一吻。
在她失神的空档,男人已经拿起了公文包朝门外走去。
“晚上见!”
“晚上见!”凌雪抿了一口牛奶,只感觉右眼跳动的异常剧烈
吃过早饭,凌雪坐在葡萄架子上,视线总是不经意的朝隔壁的院子里瞟。
心底是说不出的滋味,本以为她能淡定如水,脑海里一会窜出秦朗受伤的眼神,一会窜出韩世坤深情款款的样子。
就在她失神的片刻,严三妹的嗓音切了进来。
“雪姐,门外有个叫琳达的女人要找你。”
琳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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