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叛逆,叛逆必须死。”赵淡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叛逆必须死,那如何证明自己不是叛逆呢?这个问题无关智慧,只和个人气节有关,而文人自古最缺的就是气节。
“吾皇万岁万万岁。”一帮文臣在孙晏的带领下跪在地上,对赵淡三呼万岁。
“宝安门到了。”余闲也有很多年没有出过未央宫了,前面就是宝安门,出了那道宫墙外面又是天高海阔,可惜有人不想让他走。
“总管请留步。”宝安门的侍卫排成了人墙,人墙前面正是曾经和赵无极交过手的那个贾姓侍卫。
“贾似道你要拦我?”余闲眯起了眼睛。
“我只是尽自己的本份。”贾似道身上的甲胄早已经脱了下来,穿着衣服他不是大总管的对手。
“呵呵,没想到你不仅想要皇位,连我的命你也想要。”余闲大步迈向众侍卫。
余闲口中的你不是在场的任何一人,贾似道知道余闲说的是谁,可是他也无奈。
“嘿。”贾似道击出一拳,直来直去,这一拳非常简单。
“嗡。”地上的草坪感受到无形的压力,纷纷弯下了腰。
余闲伸手相迎,他的手很白,上面还有一层银光。
“嗯。”贾似道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拳头收了回来,力道反作用在身体,他的脸上多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破。”贾似道又攻出一拳,这一拳尚在中途,余闲身后的那些草木已经“噼里啪啦。”的断裂无数。
余闲继续以掌向迎,贾似道的这一拳又被迫收了回去。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刚刚两下贾似道已经受了很重的内伤,大汉心一横,第三拳打了出去。
余闲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意,他镀着银光的手掌终于和贾似道的拳头碰在了一起。
“扑扑扑。”贾似道的身体和白斩鸡一样被银光切成了数截,他的血肉堆满了余闲身前的草坪。
“啊。”后面那些侍卫吓得一阵颤抖,他们没想到自己的首领是这么不堪一击。
“没用的东西。”一个人从人墙后面走了出来,他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这个人也是太监,笔趣阁的太监。
“洪西凤。”对于太监的出现余闲丝毫不感惊讶。
“这些年谢谢总管的栽培,不过你的戏演完了,以后看我的吧。”洪西凤嬉皮笑脸的说道。
“凭你也想杀我?一个偷人老婆的淫贼!”余闲骂人揭短。
“我以前太傻,为情为爱做了许多的错事,不过大总宫你又比我强多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把手中的书插在腰上,洪西凤走向余闲。
“扑。”余闲突然用脚一点地向空中跃去,他竟然不愿意和洪西凤交手。
“总管慢走。”洪西凤的身形一闪,在空中截住了余闲。
“嗖。”空中无法借力,余闲的脚下出现一抹银光,这股力量让他又向上升了数丈。
“轰。”洪西凤如影随形的出现在余闲身侧,两人的身体在半空中交错。
“扑。”洪西凤落在地上,余闲跃过宫墙不知所踪。
“洪公公。”那些侍卫围过来,他们不知道是应该追呢还是不应该追呢?
“看好宫门,管好你们的嘴巴。”洪西凤慵懒的摆摆手,有些人已经注定成为历史了。
白马城中,经过这些天的治理民众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当然有些人还是活得提心吊胆。
“李算师你帮我算一算,我是离开田间好,还是不离开田间好。”
闹市之中,刘备坐在一个卦摊前面,向一个卦师请教。
“离开有离开的好,不离开有不离开的好。”算卦的说了等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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