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个醉汉从里边跑出来,后面的女人拼命的哭号着:“那是给孩子读书的钱阿,你怎么可以都拿走。”
殷若即皱了皱眉头,继续往前走,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丝又快熟的闭上。
“咳咳咳。”女子从一个村子走到了另一个村子,这又是另一户人家,一间房里传出老人沉闷的咳嗽声。
“你娘的病可不轻阿,要不要找个郎中给她看看?”隔壁房间的灯亮了,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就你多事,马上就到月底了,再忍几天,下个月轮到大哥管娘,让他去找郎中。”
谁说乡下人没有智慧,房中男人的算盘就打的很精。
殷若即眨了一下眼睛,她什么也没有做,世界很大,受苦的人很多,因为他们都有罪。
一个村子之后又是一个村子,女子的脚步眼看就要离开这片田园,可是最后还是停下来了,因为她看见了罪恶的源头。
也是一间茅舍,天刚微微亮,勤劳的村姑已经从床上起来,喂完了园子里的鸡又拿起锄头准备去田间劳作。
“起这么早干什么?回来再睡一会。”茅舍中又出来一个男人,过来抱着女人就回到了屋里,以殷若即的耳力,即使隔着很远还是能听见那些窸窸窣窣的声音,种子正在结出果实。
“你们的罪就在于执迷不悟。”女子无奈的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落到茅舍上,那里开始燃起金色的火焰。
“本院认为,被告人方白羽明知系毒品而予以贩卖,其行为已触犯刑律,构成贩卖毒品罪,依法应追究其刑事责任,鉴于被告人方白羽归案后能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并能当庭认罪,故可依法从轻处罚,公诉机关对本案的定性及援引量刑的法律条款正确,应予以支持,为维护社会治安管理秩序,保障公民身心健康不受侵害,依照《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第一款、第四款、第六十七条第三款、第六十四条之规定,判决如下。。。”
手上戴着冰凉的手铐,方白羽站在法院的被告席上,厅上的法官宣判着对他的判决结果,方白羽劳教半年,并处罚金五千元。
“我没有罪,我是冤枉的,给那些艺人药的是黄喆不是我。”
这个结果青年没有办法接受,他大声叫了起来。
“请保持冷静。”负责维持秩序的法警按住他的肩膀,方白羽被他们压的转过头去,青年看见了把他害到这般地步的罪魁祸首。
“羽早些出来阿,到时候你有话题了,我们拍个监狱风云四。”黄喆在旁听席上微笑着,他笑的和花儿一样。
“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方白羽挣扎的更厉害了,法警也加重了按他肩膀的力量。
“羽不要再闹了,进去好好改造,出来以后我们脚踏实地的做人。”
“爸爸。”这是方成的声音,青年赶快回头,只见父亲做在旁听席的后边,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张镶着黑框的照片。
“妈,我妈怎么了?爸爸你说话阿。”照片是楚梅的,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方白羽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臂一用力,竟然把两个法警甩开了。
“你妈走了,羽以后好好做人把,不要再犯罪了。”
方成老泪纵横,他今年在不到六十岁,可看上去和八十一样,家庭的不幸让男人快速苍老下来。
“白羽。”那边又是一声呼唤,今天方白羽的官司开庭,和他很要好的那个友也来了,他叫李猫猫,现在是方白羽粉丝后援团的团长,青年的粉丝团叫白痴,李猫猫就是白痴团的团长。
“猫猫你手里拿的是什么?”青年的脸色变得恐惧起来,因为李猫猫的怀里也抱着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
“她是一个白痴,知道你贩毒的事情,粉丝团集体跳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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