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将她完完全全地拢入怀中。
抱着她的人没有一点自觉,直接在祁家准备好的新床上坐下。
怀中人紧张地望着门前的模样极是可爱,凤卿玉容上添了笑意,忽然发现自己落下的衣袖与云儿的交叠在一起,一深一浅,极是般配。
仿佛今夜是他与云儿的大婚之夜,想到这,公狐狸两条怡人的修眉也扬了起来。
门外的杂乱的脚步越靠越近,龙绯云的身子也越绷越紧。若是真有人推门而入,她一定会将这只祸害人的公狐狸当成暗器扔出去。
隔着门就能听见祁道远微醺爽利的笑声,“不用扶着我,我没有喝醉……”
石二响亮的说话声也接连响起:“可不是嘛!我们将军是千杯不倒,光这点酒可甭想将他灌趴下,过会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狄家二小姐能文能武可不是一般女儿家。”
此话一出,院子里响起一片笑声。
“蔓儿,蔓儿……”还没进屋子,祁道远便唤起了她的名字。
“瞧瞧咱们将军可真疼人,这才分开一会功夫就等不急了?今夜洞房花烛,可要珍惜着点!”
外面荤话一句接着一句,院子里的女眷都散光了就剩下祁家的家臣。
龙绯云不想去听,偏生耳力极好,身子僵硬地往后靠了靠才发现身下的软垫有点不对劲。
“凤卿,你快点放我下来!”她居然还在他的怀里坐着,她的“夫婿”马上就要推门而入了!
“好,”公狐狸一笑,风流莞尔,怎么看怎么都不怀好意。
他果断地一扑,一深一浅的红衣展开,两人倒在大红色绣金的缎被上,从床尾滚到了床头。
将被褥下面放着的桂圆红枣尽数压碎个精光。
换了一个位置,龙绯云还是被他放在怀中,丝毫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云儿,这一次我们的礼算是全了,只等着下回补上拜天地之礼。”
龙绯云赤瞳圆圆地瞪着,又气又羞地望着这张妖孽面容。除了凤卿以外,她还真没见过更不要脸的。
“他们快要进来了!”龙绯云扑腾着手脚并用,却被公狐狸缠得越发紧。
凤卿垂下水烟潋滟的眸,眸光顺着她的发尖一点点往下,知道停落在了她染了胭脂的唇畔。
“十年花底承朝露,胭脂睡起春才好。”公狐狸的眸光越发柔和,柔和得让人发毛,像是在看一碟异常可口的点心。难怪皆说新婚娇娘便是这世上最美的人儿。
龙绯云紧盯着纸窗上映出的人影,哪有闲工夫听身边的公狐狸吟诗作对,不甚在意地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云儿,方才我没尝出你唇上胭脂的味道。”公狐狸贴近她的耳畔,幽幽靡靡地补上一句。
“什么?”龙绯云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就被他反身压下掠去了气息。
他的唇软软地又纠缠上来,龙绯云揪紧了身下的锦缎几乎要抓狂,都在什么节骨眼上了,公狐狸还敢来占她便宜,是打算两个人都被拉出去浸猪笼吗?
对于这样的风月妙事,龙绯云是一丁点都不精通,本来还有挣扎的力气,但乱了心跳呼吸之后,她甚至都忘了该如何喘息。
染怒的赤眸一点点松懈,一点点染上了迷离的水汽,“你大爷的……放开我,会被外面人听到……”
两个人在床上扭来扭去,床褥子上还铺了一层的干果,这么一压都在咯嘣作响。外面各个都是练家子,这点响动,他们若在意很容易就会发觉。
公狐狸意犹未尽,丰唇润泽,诱人无比。这双勾魂的招子宛若妲己在世,染上春潮水烟之后,叫人看上一眼便能销魂蚀骨。
“小丫头,”他开腔,声音软软靡靡,格外磁哑,“你若不出声,他们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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