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卫宫士郎先入为主,认为此时的爱因兹贝伦堡应该还是处于废弃状态,毕竟修城堡老贵了,他不认为家里有这个闲钱和精力。
但这个字又出现了。
等两人到达目的地时,出现在卫宫士郎眼前的是宛如童话世界中的仙境城堡,白色为主基调的欧式城堡镶嵌在山林中,和自然和谐的融合在一起,城堡前端的花坛被收拾干净,种在里面的花卉已经长出花苞,有的已经迫不及待地露出萼片下的殷红。
“是重圆收拾的,她之前和塞拉一起重建了这座城堡。”
“呵呵”
卫宫士郎瞪着双死鱼眼,他到现在还是不大能接受重圆这个女装小号,虽然说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但女装的身份自己活过来还被家里人当成妹妹养,这件事你敢信?
总觉得他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值得惊讶,那个级的星之开拓者描述还真是准确。
“有着无与伦比的可能性吗”
“嗯?”
“没什么,接下来我们去哪?”
“跟我来。”
卫宫切嗣也不墨迹,带上祭拜用的物品朝城堡后方走去,对于魔术师来说阴间是不存在的,所谓祭拜只是做给自己看的,自然也不讲究黄道吉日。
久宇舞弥的坟不大,就安静的坐落在城堡东南墙角下方,安排在这的理由是挡风挡水地势高,能更长时间的保护坟茔。
墓碑上之刻着久宇舞弥的名字,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只有在遇见卫宫切嗣之后才算是作为人活着,前面只是作为兵器和军妓等物品,就连“久宇舞弥”这个名字,也是卫宫切嗣在为其办护照的时候起的。
就是因为这样,天草四郎时贞才会想着创造一个谁都能得救的世界吧?哪怕是以全人类的未来为代价。
“怎么了?”
打扫完坟茔的卫宫切嗣看到儿子眼神空洞,有些好奇。
“只是想到了一个笨蛋罢了,刚打完圣杯战争有点多愁善感,嘛比以前好多了。”
“唔,我当时好像也有这种情况。”
“不会吧?老爹你可是魔术师杀手诶!”
卫宫切嗣笑笑,叼起一根烟。
“魔术师杀手也是人,也会感到疲惫,只是时间比较短而已。按说你是第三法,可以随便干涉自己的意志,为什么还有多愁善感这种说法?”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摆好贡品,把净水浇到墓碑上,拍手作揖,祭拜就算完成了。卫宫父子俩坐在旁边的花坛上,一起抬头看云,今天是个适合出门踏青的好天气阴天。
“舞弥的话是死在人造人手下的,当时引爆爱因兹贝伦堡的是我,她负责掩护和侦查,但是有漏之鱼,哪怕我穿着外星武器也没来得及救她。”
卫宫士郎脸有点僵硬,他想起来不好的记忆。
“老爹你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你一直不敢面对圆啊,明明是自己黑暗的分身都能毫不犹豫直面嘲讽,但却对圆那个小家伙躲躲闪闪,这可真不像你。”
“是因为愧疚吗?”
被猜中了,真不愧是父亲。
重圆不仅仅是卫宫士郎遗失的尾巴和力量,也是卫宫士郎无力的过去,亦是第二次没能救下死在眼前之人的创伤,同时,也是抹不去的愧疚。
卫宫士郎扭头看卫宫切嗣,这个男人依然帅气,但已经渐现沧桑他的肌肉依然紧绷,但腰板已经不那么挺得笔直。
魔术师杀手终究只是人类,在迎来自己的幸福后,他开始体会衰老的魅力。
也许父亲这个词一开始指的就不只是基因上的父本,同时也包含引路人的含义,你与他同行的时间终究只是少数,最后只能看着他的背影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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