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蠢,以为你醉了,睡了,就把你丢下,想着去送二弟,以为赶回来也还来得及。还能愚蠢的把你交给那老婆子,却不想你若醒了要离开,她又如何拦得住你?
好不容易追到酒肆,只知道你随着一个蒙面人走了,他是谁?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得罪了谁,他会下如此重手,差点连性命都取了你的?”
这个凶手一直是完颜亨的心病,他总觉得在某一个角落里,窥视着那么一个凶手,让他如坐针毡,惶惶不安,不把这个凶手揪出来怎么可以安心?
“宝宝,你可想起什么?”
明珠算是明白了,自己像狗一样地趴在这里,还浑身酸痛地动不了身,只不过是有人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那醉酒发疯的事件在一条性命的面前,自然也就化为了事,大家都忘了,这样最好,过去就过去了。
明珠心一阵窃喜,可是谁要害自己呢?
自己不过才到这开封几天,还没动手作案,所以不是这个仇,而且,他们也不会有这个能为请得动这样有能为的高手,更何况,自己也不配任何一个高手这般处心积虑啊。
几天来与她有交集要说陌生又有这样能为的就是一个他了——那一脸狰狞疤疤的——鬼脸。
对,鬼脸!
他可是后悔教了自己“霓裳神功”,不好意思要收回,只好杀人灭口?可没道理啊,又不是自己死乞白赖强迫他的!何况他要杀人,自己已经死了千次万次了,哪会还有命在?
明珠不由得想起了他骇人的脸,难道是他的仇家?所谓杀鸡儆猴,他要把自己这条狗狗打给他这个主人看?能将他伤成那样,功夫自然也是魔鬼级别的,自己这条性命不过是他手里的蚂蚁罢了。
明珠一个寒战,觉得这是最有理的,虽然自己莫名地当了炮灰,自己连那个鬼脸是谁都不知道,可谁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受了人家的恩惠呢,就算不冤,还了他的恩惠,两两不相欠了吧。
可又要怎样通知鬼脸呢?
完颜亨看明珠只是沉默不语,眉儿皱了又松,松了又皱,神情萎靡。完颜亨焦急的神情让她也着实不忍心要瞒着他,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鬼脸告诫过不可提他的事,她不可不应。
而什么仇家更是子虚乌有的臆想,又怎么说?
想了半天她只好憋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喔,这是姐姐的闺房啊。”
这贵妃椅比床要低矮,完颜亨只能蹲着和明珠说话,还得低下半个头,听得这样一句突头突脑的话,他心情错综复杂,五味杂陈。
轻轻托起她的脸,说:“宝宝,你是有多么的不想见我?还是打心底从来都不信任过我?我对你,自始至终只是个笑话?”
“我c我们c好像真的不熟。”
明珠难为情得,都要哭了,身子虽然动不了,疲倦得紧,可锦被下的自己好像穿得真的不多,这可是能感觉得到的。
虽然都是练武的人,不讲那么多的臭规矩,可规矩就是规矩,男女授受不亲,这样孤男寡女的算是怎么回事嘛?
完颜亨见她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厌恶着自己却不敢说,情绪便从没这样的沮丧:“吾之蜜糖,汝之砒霜”,看来真的是自己错了!
“你休息吧,你累了。”完颜亨温柔的说,失望之情却溢于言表。他那么盼望着她醒来,哪怕醒来自己是一身伤痕,也欣然快乐,可现在,为什么还是这么伤心?
他真的好想问:“宝宝,你疏离我至此,可除了那一点点的夫妻之实,你还有什么不是我完颜亨的呢?
难道,还有一颗你永远永远要抗拒我的心?”
明珠心虚的都不敢看他。
他素来干净的脸长满了胡茬,她一向诟病他挂在嘴角的那一丝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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