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佳都已经告诉了顾瑾之,如此也好,省得他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放心,本王既然对你做了那事,定会对你负责,你现在虽是替着他人位了,待他回来之后,你与他的地位在王府定会一样,吃穿用度还有梓佳,都还是你的。”
“我倒不求这些,倒是王爷您,何时让还丘太医来帮我清了体内的毒?”顾瑾之突然想到这里,开口问向着纳兰辞。
纳兰辞一愣,蚀蛊早已经让还丘用母蛊引了出来,难不成顾瑾之还不知道?同顾瑾之解释了一番,他这才大梦初醒。
“既然王爷信得过我,等真正的锦之公子回来,那我便回来处来,荣亲王府还不是我这种平民能够待的地方,王爷也无需为昨晚的事情过多伤脑,早些回去休息吧。”
纳兰辞本还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顾瑾之这一番话给堵了回去,纳兰辞起身本打算走,但左想右想还是不对,他转过身,将腰间的一枚晶莹剔透的镂空镶金玉佩摘下,看了看放到了顾瑾之面前,这才大步离去。
隔日一早,梓佳过来服侍顾瑾之洗漱,一宿未眠的顾瑾之靠在床边,拿着那玉佩在手中把玩,梓佳眼睛很尖,一眼便瞧出了那是纳兰辞贴身戴着的玉佩。
“公子,这玉佩是王爷赐给您的吗?”
“他没说,昨夜放下便走了”顾瑾之说话轻轻的,听着很是温柔,看到梓佳放着光的眼睛,顾瑾之站起了身。
“梓佳姑姑知道这玉佩?”
“是啊,这是王爷的贴身之物,随时就连下人们也不能碰一下,都是王爷亲自打理的。听说这是圣祖与太皇太后当年的定情之特。在王爷小的时候,这是太皇太后亲赐给王爷的,王爷心爱的不得了,他总说,这枚玉佩代表着真正的情爱。若不是今天蹭了公子的福,奴婢也从未如此近的看清这玉佩呢。”
顾瑾之唏嘘,原来这东西这么珍贵,看样子还是得尽早还给纳兰辞才是。
当天午后,顾瑾之因昨晚没睡,所以午睡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当他再醒来时,发现纳兰辞不知何时回来,此时正拿着东西在院中喂着孔雀。
无意中抬头看到了顾瑾之,立马抬上了难得一见的笑脸朝他走了过来。纳兰辞上前一把拉住了顾瑾之的手,二话不说便拉着他出府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向北,车程也越来越颠簸,一开始顾瑾之还与纳兰辞坐的和些距离,但慢慢颠来颠去,顾瑾之只能紧靠着纳兰辞不能动弹。终过了近两个时辰,二人到达了目的地。
“吁,王爷,到了”赶车的人便是苏玖,只听他一声叫停,便能纳兰辞宣报着。
“走,同本王下去。”
待顾瑾之下车后才发现,天早已经有些发黑,而他们所站的地界地被灯笼照的隔外明亮。
京中是个没有什么四季之分的地界,所以就算快到年关也未见过一片雪花,所以想在京中看上一场雪,那也是极为不容易的,但就在今日,顾瑾之好像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了大片的雪花在天空中飞舞的样子。
顾瑾之站在马车之上望向天空,从上而降的白色与红色梅花交辉相映,片片从上飘落胜似落雪。
顾瑾之擅于画画,与极喜爱做画,眼前的场景极为美丽,他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上一下,生怕错过这个从未见过的场景不能留于脑中,以便日后作画。
但看了一会儿顾瑾之又犯了愁,眼前的场景如昙花一现,留于脑中尚可,但若让他从笔尖画出,好像完全不太可能。
“瑾之,你可喜欢?”纳兰辞在马车向看着一脸愉悦的顾瑾之问着。
顾瑾之点了点头:
“我虽为男子,却不同其他男子般喜欢松柏,唯独爱这梅花,‘冰雪林中著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我喜欢梅花可开在寒冷之处独自傲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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