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醒的,因为刚刚洗了澡躺下了也没过多久,然后耳边就开始嗡嗡嗡叫,从小到大的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记得她讲什么了,只记得好像提到了一个“死”,她的声音是逐渐大的,大的时候可以让陈时宜耳朵。
陈时宜有些慌,让自己渐渐保持冷静,跟着宋沅久了,也没之前那么害怕了,陈时宜觉得自己可能是“鬼压床”了。
都是生理问题,可能是自己姿势不当,但是单单是这种情况会能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吗?
陈时宜努力去抠自己让自己睁眼,想去找宋沅,可动不了,后来就使劲抠的时候就睁开眼了,然后翻了个身那声音小了一点,她不动了又开始大起来,还是那个女的在说话,身体又一点一点麻掉,但可以动了,陈时宜左右翻转了好几下,反正等静下来那声音又开始了。
陈时宜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她想喊宋沅,可是嗓子难受的很,喊不出来,就这么睡了好一会,陈时宜才慢慢发现自己可以动了。
而另一个房间的宋沅,对于陈时宜房间所发生的事情,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手指收回白光,睁开了眼睛,笑了笑:“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赶我走。”
陈时宜这次遇到的事情,完全就是宋沅给陈时宜设置的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想着经历了这个事情,陈时宜估计以后都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对自己,也算是为自己报了仇。
陈时宜若是知道宋沅这般做法,估计会咒一声宋沅的腹黑,真是呲牙必报的性子,惹不起。
反正早上陈时宜起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都好疼,出了房间,看着已经在餐桌上坐着的宋沅,他做了两份早餐,看起来很是精致,陈时宜觉得这真的是一件见鬼的事情。
“你做的?”
接触这么久了,还真没看到过宋沅做什么出来。
“我看你工作比较辛苦,又不怎么吃早饭。”
很简短一句话,但也足够让陈时宜感动,在这个大家都只是忙着赚钱的城市里,有一个关心自己照顾自己的人,真的很不容易,陈时宜眼睛有些酸涩。
“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
看着陈时宜这摸样,宋沅内心不由这么想着。
“我跟你去过你的老家,也不错的城市,为什么不想着离父母近一点,就在父母身边生活工作?”
“小城市太闲了,太闲了大家都爱说三道四,爱教育人,可是大城市大家都忙,忙着生活忙着赚钱,小城市我要对抗好多人,大城市我需要对抗我自己。”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时宜拿着碗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那个小城市,是自己的家,可是让自己难受的回忆,多的也是足够了。
在毕业的时候,陈时宜想,自己一定要去大城市,要留在大城市,去感受大城市的人情冷暖,即使实习时候,一个月工资一千,她也不愿意接受自己家里人安排的四千工资的工作。
“那天那个被渣男伤害了的女鬼,她找了那几个害自己的人报仇,现在是不是去了地府了啊?”
不想继续这个问题,陈时宜转移了话题,对于这个事情,她其实也很好奇的,虽然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可是陈时宜还是好奇的想知道那女鬼的结局,怎么说了,也是一个可怜人了。
“她得在地狱里受够百年酷刑,才能转世。”
“可是她也没有错啊。”
“那些人的生死,有地府的人掌管着,他们本阳气未尽,再说了,那女鬼,不是什么坏人可是生前,也做过其他不好的事情,比如什么说人闲话,以自己的不负责的话造成对他人伤害,或者小偷小摸,或者不孝,这也是在地府里要受的罪。”
“八卦都要......都要罚啊。”
“拔舌,看事情严重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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