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与折御勋进了屋里。
而楼上,杨崇贵的屋子不多时就开了门,鲁爷从里面轻轻地出来,跟随的下人手里还有一个托盘,上面满是带着血迹的白色纱布与一颗箭头。杨崇婧紧张地上前一步问道:“鲁爷,我哥怎么样了?”
“无碍,好在这箭上没毒,我开些调理的方子,等他醒来给他服下去很快就能好。”
“他还没醒来吗?”杨崇婧担心地问道,伸长了脖子看向房间里面。
“应该是这一天一夜疲于奔命,太消耗体力了。好好睡一觉,以他的身子骨,很快就能恢复的,你就别操心了!”鲁爷宽慰杨崇婧道,“倒是你,你哥和你的命,都是折家二公子救的,你对折家的人喊打喊杀的,这成何体统?不是叫你哥醒来了难做吗?”
“我又没说错什么!”杨崇婧不满地嘀咕道,“这事儿若不是折赛花,可会发生?哼那个二少爷还一副眼高于顶的样子,好像对我有什么大恩似的!”
“人家本来确实可以不管你。”
杨崇婧撇了撇嘴,“他那顶多算是补救!我现在去给他下一剂毒药,等会等他快死了,我再给他拿出解药来,他是不是还得对我感恩戴德啊?那我不就还了他的恩情了?”
“你呀!”鲁爷指着杨崇婧的鼻子笑了出来,“我是老了,说不过你们这些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了!但有一点,我开门做生意的,你们啊,要打出去打。”鲁爷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板起脸来,杨崇婧这才认了卯,乖乖地c怂怂地低着头说了一声:“鲁爷,我错了。”
“行了,去看看你哥吧?”
“嗯”杨崇婧点点头,推开杨崇贵的房门进去了,她先是摸了摸杨崇贵的额头,确认了他没有发烧,长舒了一口气,再掐了一下他的脉搏,从脉象上看,的确如鲁爷说的,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疲劳过度了,箭伤对他的影响确实不大。
“崇训”杨崇贵忽然呢喃了一声。
“什么?”杨崇婧没有听清,俯身在杨崇贵的耳边听他梦呓,不多时,杨崇贵就又说了一声:“崇训”
“二哥?”杨崇婧眉头紧锁,对自己哥哥这时候梦里喊着二哥的名字有点奇怪。下意识地他就想起了之前在朔州城内,他们三个追折赛花的时候,她与杨崇贵在小巷子撞见,自己哥哥问自己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刚才看见什么人了吗?”
什么人?难道暗中相助的人里有二哥?
想到这里,杨崇婧就再也坐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快步走下了楼梯,拉住走过的小二问:“折御勋呢?”
“在那边雅间和新来的一位爷正在商谈要事”小二话音未落,杨崇婧就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小二一把抓住了杨崇婧的胳膊:“杨姑娘,折二爷吩咐了,他们在商谈要事,叫我们都别去打扰!”
“又没叫我别去!”杨崇婧理直气壮地说着,大步走到那间屋子,一把就推开了雅间的门,里面的折御勋与潘公子正在进行的对话戛然而止,两人转向杨崇婧,折御勋眉头微皱c潘公子则面露笑意,先打了一声招呼:“杨姑娘可是有事儿?”
“你们杨家的礼数倒真是周全!”折御勋颇为不耐烦地皱着眉头,感觉杨崇婧是个比自己妹妹还要麻烦的惹事儿精,做事儿就没有一样能行的,惹起事儿来一样闹得比一样大!
“我有事儿要问你!”
“你没看到我”折御勋的话还没说完,潘公子已经站起身了,“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说着双手作揖告辞,“还有人在等我消息呢!”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往门外的方向走。杨崇婧打心眼里不太喜欢这个男人,一个是她刚刚帮了折赛花,说明两人的立场不同;一个则是杨崇婧觉得自己每次见到这人,他都笑得她毛骨悚然。
“你要问什么?”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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