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其付出。
从结婚开始,夫君便成了她们的全世界。
当然了,不管是哪个年代的女子,在讲究漂亮,在意自己心上人的看法上,都是不会变的。
就好像现在,朱徽媞虽然说着自己难看,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相当在意的。
朱徽媞的容貌我再怎么说也是见过两次的,那貌若天仙的模样又怎么可能会是山精野怪可以媲美的呢?我当即就开口说道,“就算你长得再难看,既然我已经娶你为妻了,我便不会在乎你长得如何,而且我们这夫妻之名已经十几年了,可这十几年里你却一面都不让我见,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见你吗?”
朱徽媞不说话了,但是我却能够明显感受到,有一具冰冷的身躯正缓缓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最终还是不愿意让我见到她的模样,其实我心中也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不想在她魂飞魄散之后,我会对她无比牵挂,这也就是老话讲的“眼不见心不烦”吧。
“徽媞,你你大概还能压制那个诅咒多久啊?”我不想说魂飞魄散,这个词对我而言太沉重了,能将我的心压碎。
“十天。”
这一晚上,我和朱徽媞聊了很久,我也知道了从小到大她其实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见证着我的成长,也保护着我免受危险的侵害,这一聊我们就都忘记了时间,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两人居然能了得如此投机,她也跟我透露过一些关于她的故事,不过具体说到她的父亲和家人的时候,她却又缄默了。
大概到了鸡鸣时分,朱徽媞走了,她那声音也再没有出现过,而我则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我好似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面我在一个很大的宫殿里面,宫殿里面有文武百官,也有穿着一身华丽长衫的朱徽媞。
在梦中,文武百官敬称她为公主。
大概到了七点多的样子,爷爷就将还迷迷糊糊的我叫醒,他让我整理一下包裹然后再次进山。
说是或许现在也只有那座道观里的人能够帮助朱徽媞了。
爷爷说的那座道观我是记得的,我小时候爷爷就带我去过,我的阴阳眼就是那座道观里的老道长给封印的,我记得,当初那个老道长还称呼爷爷为师弟,就是不知道这么些年过去了,那个老道长还在不在。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行李,就跟着爷爷一起进山了,十几年下来,这里的山路都已经被杂草所掩盖,一眼看去,到处都是数不尽的高耸树木,这些树木高高的耸立在四周,那茂密的程度甚至都将阳光彻底挡在树枝外面,将这里遮掩成了一个昏暗的异世界。
这一走就又是三天时间,到了第三天我就再次见到了那条熟悉的青石板路,只不过物是人非,这青石板路已经不似以往那般打扫的没有一片落叶了,一眼看去到处都是枯枝败叶,它们将那条苍老的古路彻底埋葬。
我们一路向前,当中走到那座占地面积极广的道观面前的时候,我发现这道观已经破败了许多了,甚至有不少地方都因为年久失修而坍塌了。
这里大门紧闭,我上前敲了几下门,但是里面却始终没有任何的回应。
“爷爷,这里看上去不像是有人住的啊?”最终我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但是爷爷却沉默了,他上前无比执拗的拍打着这紧闭、掉漆的大门,“咚咚”的拍打声无比空洞的在这里传荡开来,宛若一个垂死的老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我的耳朵一动,听到了几声沉重的脚步声。
我心下一愣,没有想到这个地方还真有人住啊。
没过多久,这已经掉漆的红色大门就缓缓地打开了,入眼的瞬间,我就愣了一下,这是一个满头华发,脸色憔悴的老道士,他的身上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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