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哥独龙的衣服,怒目圆瞪,厉声地吼叫:“请哥哥不要上当,西霸天是用鱼饵钓鱼,他是让你上钩,一旦闯入保安团,不但救不了她们母子,反而连哥哥的性命都要搭上,”
“那那”
哥哥独龙被女子的举动惊呆了,吞吞吐吐地问:“那就眼睁睁地望着西霸天把她们母子杀死不成?”
“幼稚,”
连茅屋旁那些菊花都感到独龙天真,它们只有分散注意力,把花朵开得热烈!鲜艳,旺盛;黄的、红的、白的、紫的一朵朵,一簇簇,迎着秋风,披着寒霜,争妍斗艳,喷芳吐香。不管茅屋前后,到处都是,好像在故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又好像称赞女子不畏强暴,与西霸天一斗到底的决心。
“杀死他们母子?”
女子摇了摇头,一针见血地点出西霸天的目的,“难倒西霸天就那个能耐,捉拿她们母子的目的,是为了抓到哥哥,只要一天抓不到独龙,她们母子是安全的,可以说暂时不会杀她们。”
“你有什么把握?”
哥哥独龙哪里相信,指着前面,“弟媳请看;西霸天那架势,非要置她们母子死地不可,”
“随便逞能,让西霸天把招使完,”
女子好像很有把握地建议着,并作出分析:“他西霸天没那么傻,在没有钓到大鱼之前,即把饵料扔掉,还何必费那个力气抓来她们母子,”
“唉,”
哥哥独龙气得唉声叹气,面对西霸天威胁,弟媳的阻拦,进退两难,“你让哥哥如何处理呢!”
“请哥哥听小女子一句,”
女子耐心地向独龙做着分析:“常言道: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搭救她们母子理应从长计议。”
“好建议,”
天沔荆楚县城的郊区,那些芦苇们鼓掌欢迎,它们一个个穿上了一件金黄色的毛衣,枯黄的扬树叶,和鲜艳的柳树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虽然寒霜降临,可是,青松还穿着碧绿碧绿的长袍,它们好似女子,在强暴面前不屈不挠。
独龙闻听弟媳所言,想了想,不无道理,又抬头看了看她们母子,那苍白的面容,两眼泪痕斑斑,渴望团聚的心情,使他犹豫不决,“哎呀!”为搭救她们母子,急得额头直冒冷汗,搓着两手,无计可施,“那那怎么办呢?”
“好办,”
女子倒表现出十分冷静,遇事沉着的英雄气概,向独龙出主意讲:“小女子认为,哥哥首先冲出包围,保存自己的性命,最好投奔一家有势力,能够与西霸天抗衡的队伍,然后,再想办法搭救她们母子,”
“投奔队伍”
此时哥哥独龙倒没了主意,闻听弟媳所言,感到不无道理,随问;“可是,哪儿有这么一支队伍呢?目前也只好如此,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这时,保安队长廖一熊看得清清楚楚,见独龙欲来,被女子拦住,他要激一激独龙,随即双手举起儿子,做着往地下摔的动作。
独龙的妻子被两名团丁架着膀子,她双手伸向儿子,拼命地哭喊着,叫骂着,“你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魔鬼,连个吃奶的小孩都不肯放过”
西霸天嘿嘿地笑着,他是得意的笑,让独龙尝尝滋味,他手指自己的后花园,“你们看;菊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
“呀呀,呸!”
简直让独龙看到揪心,西霸天太嚣张了,“不行,我一定前去把她们母子换回,作为男人,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儿子,还叫男人吗?”
“哥!”
女子也发怒了,使劲地喊叫一声,“你听弟媳一句好不好,把心静下来,让西霸天把招都使出来。”
“静下来,能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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