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黑saber本来也没那个打算。
“那么故事也听完了,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本来就只是迎新会,之所以会多出一个讲故事环节也只是因为加勒底的saber数目过多——突然出现一个男亚瑟,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而已。认识一下c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和来历c这样也就差不多可以结束了。
然而,虽然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但唯独有一个人的脑子好像不太好使。对这件事似乎有另外的看法。
“真不像话,你这样也算是亚瑟王吗?”
蓝色的saber——也就是五色saber战队(再重复一下目前还只有四个)的原始版本:这位给人的第一印象相当不错,某种意义上让亚瑟想起了高文卿的少女。她丝毫不顾大家只是刚认识的关系,毫不客气的开始斥责。
“仅仅因为你一个人的私欲,人民便受到了成倍的伤害。太让人失望了亚瑟,你简直是个暴君。”
“那有什么问题吗?”
但亚瑟似乎并不生气。他颇感兴趣的扭过头,望向那个和自己有几分相像的面孔。
“为防意外我先说在前边——我的脾气不怎么好。这里可不是我的圆桌,你也不是我的骑士,如果你觉得自己也是‘亚瑟王’就可以随便开口,那么,下不为例。”
王是宽容的,虽然脾气不怎么好。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亚瑟都是这么自认为的。
所以,他常常会给冒犯他的人一个机会。只要不是明确的敌对行为,他都会耐心的给予警告——但如果对方无视了这份善意,那么对不起,亚瑟的脾气其实真的不好。
笑眯眯的回应aster,听从咕哒子的指示——这是他作为从者的使命,是为了拯救人理而获得的义务。但平级的servent?那就是另一码事了。
“看来你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意思,你的国民真是可怜,亚瑟。”
“可他们又关你什么事呢?”
“我也是亚瑟王,不列颠的人民就是我的人民。”
“可在我看来,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气氛渐渐冰冷了下来。本来在这个时候,身为aster的咕哒子就该站出来了,但该说是这智障吃枣药丸吗?她现在却一脸兴奋的晃荡着脚,坐在桌子上看戏。姑且不说让自己麾下的战力就这么冲突内讧好不好啦光是‘餐桌是用来吃饭的不是用来坐的’这一点她就没搞明白,看起来真让人火大。
“不爱惜臣民的人——”
“不是说过了吗?这与你无关,想做什么回自己的国家去做。对别人的国家指手画脚,你很闲吗?”
“你这家伙——!”
“翻来覆去的讲大道理,脏话也说不出
来,看样子你不太会吵架啊?那你的国家是怎么处理外交的?碰到想打又不能先动手的敌人你又要怎么办啊?全交给臣下了?喂喂,你这有点丢人吧?”
“净逞口舌之利!”
然后,包裹在风中的圣剑就那么劈了过来。
亚瑟笑着迎了上去,用左手的选王剑招架,又以右手的断钢剑还击。
伴随着地板的崩毁,墙壁的碎裂,只是几个回合之间,蓝saber的剑术就被完全压制。在突袭的优势消失殆尽后,无论力量还是技巧都更胜一筹的亚瑟成功的逼退了阿尔托莉雅的攻击。
“就这样?有点打不起精神啊。”
当然是假的,不过在可控范围内尽量激怒敌人也是战斗的一部分。趁着阿尔托莉雅脸上现怒容的一刹,手握双剑的亚瑟转守为攻。
连续的剑击敲打着阿尔托莉雅的防御,虽然是双剑对双手剑的优势,但因为亚瑟的双剑也是双手剑,所以在攻击的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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