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箭受伤颇重。”杜洪径直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道。“咱们走吧。”
“对了小张,我看你那弩竟然在短时间内连四箭,想必极为不凡,可否借我一观。”杨林看向张春明背上的包袱,显得很有兴趣。
“想看?十两银子看一眼。”张春明理也不理他,专心赶路。
“诶,你等等我啊,我哪有银子。”杨林赶紧跟上去。“我不看了,你告诉我哪弄的,我也弄一把去。”
“您老神通广大,自己弄去吧。”张春明越走越快,很快就与杜洪并肩而行。
“喂,不带你这么绝情的,咱们好歹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了吧,你这也太冷漠了吧。”杨林在后面跳脚,见二人越走越远,赶紧跟了上去。
三人一路疾行,赶了一个多时辰路,爬山涉水走了颇远,直至天光都开始大亮的时候,一路跟随的痕迹却突然消失了。这是一个草木极端丰茂的地方,层层叠叠的野草疯狂生长,比人都高。到处是参天古木,高达十多丈的也不在少数,倘若有木材商人在此地必然会欣喜若狂。
三人在一棵古树下面停下来,四周映入眼帘的全是野草枝叶,视线都被遮挡连一两丈之外的东西都看不清楚。而之前那些人却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不但没有脚印没有折断的树枝,就连人走过可能带翻卷过来的叶子也没有现,一处纯天然的许久无人涉足的地方。
“怎么会这样。”杨林百思不得其解,难以置信地查看着四周,再也找不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杜洪靠着巨树沉思起来,倒是张春明颇为感兴趣的四处看看,不时去折一些枝叶,抠点儿树皮。
“老杜,这树看起来至少两百年了,要是砍下来能卖不少钱啊。以后咱们没钱了,记着这地儿进山砍树卖,或者把这个地点卖出去也不错。”张春明摸着杜洪靠的那棵古树,眼睛里全是铜钱。
“我感觉我们像是被误导了。”杨林站在一从草丛旁边,身后是一根墨绿色气根,上面有密集地野草,他扒开一从野草,坐在那墨绿的气根上,扭了扭屁股,感觉还有点滑。
“肯定是被误导了。”张春明拍了一下杜洪,盯着杨林信誓旦旦地说。
“而且我感觉这里问题,我有种怪怪的感觉。”杨林拔了根野草,在手里折成几段,说道。
“肯定有问题,而且有大问题。”张春明与杜洪对视了一眼,仍然古怪地看着杨林。
“有问题你们盯着我干嘛,难道是我在误导你们吗?真是。”杨林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不满地说。
“我也有怪怪的感觉,而且一来就有了,现在我终于知道是什么了。”张春明与杜洪仍是盯着杨林,而且眼神里有些惊恐。“杨大捕头,杨大高手,你不觉得你屁股底下坐了什么不该坐的东西吗?”
“你干什么。我屁股底下?”杨林也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还看见张春明在说话间拿出一把弩弓开始上弦,杜洪也握住了长刀,全神戒备的样子,出于直觉觉得两人不大可能对付自己,他看了一眼身下,那气根越来越滑了。他一低头,只看见原本以为是墨绿气根的东西顺着地面的腐叶往左方无声地不断滑动,往左面看了一眼。
“妈呀!”他吓得就地往张春明那边一滚。原来就在他的左边,一只几丈长,水桶粗的巨蟒正收缩盘踞,铜铃大的双眼正盯着张春明二人。他吓得屁滚尿流,几下就爬过几丈远的距离,到了二人身边。“你们俩真够仗义的。”他的声音略微颤抖,隐带哭腔。不过也是,任谁面对这般猛兽也得憷。
这巨蟒浑身墨绿的鳞片,在透过枝叶射下来的晨光下也未见反射,十分渗人。它的头颅只有人头大小,与它粗壮的身躯看起来极为不搭,支起身子盯着三人,不断吐着信子,张春明知道这是它正在蓄力,马上就将出雷霆一击。
张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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