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零分,就只能搬走。每个月月底月头都紧张得不行。
十一点半,张开和胡乐一起干活,总是非常心疼媳妇的,走了没多久就拉着胡乐的小手去吃午饭。两人坐在商场旁边的兰州拉面店,张开点了个大葱炒肉盖浇饭,胡乐点了个酸辣白菜盖浇面,大份管饱便宜好吃。两人把小礼物放进背包里,胡乐拿出早上那封信,发现并不是催款通知单。很普通的信封,牛皮纸面,上面只写着收信人张开胡乐夫妇亲启,邮票寄件人地址通通没有。这有点奇怪了,昨天两人才领了证发了朋友圈,同时又知道自己家地址的人只有自家亲戚,都一起吃过饭了。一大早的怎么会有封信塞进来,这看着不是经邮局派送的。打开里面有一封信,一个的饰物,胡乐拿起信念起:“致张开和胡乐。这是我送给二位的结婚贺礼,祝愿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地址光华街55号。”
张开拿起饰物把玩,这东西挺别致,头尾像如意,中间连接部分笔直扁圆,整根都有环状的纹路,像是吊坠但没有挂链,而且有点大。胡乐接过饰物,有她半个手掌长。“这是什么东西?”她摆弄了两下居然将其一分为二,“我去烂了吗?按回去。”但是怎么按都不能合在一起。她一手拿着一个并一起看,问道:“像不像钥匙啊?”张开拿起其中一把端详“是挺像的。这地址是哪里?”“好像是郊区吧,我也没去过,穗城可大了。查一下。”她拿出手机点开地图搜索“光华路55号,离我们这里有30公里,坐公交车要两个小时,坐地铁要一个半小时,下车还得走二十分钟,什么犄角旮旯。就搜到拆迁信息。”“是不是大姨?”“不会吧,我以前都没听过这地方,打电话问一下。”电话打过去没有人接。“可能出门玩去了,晚上再说,我给她发个微信。”
吃过午饭,两人开始工作。说实话,公司老是不发工资,催促财务只有敷衍回应,都有点不想做了。要不是看在年底不好找工作,又欠了一屁股花呗借呗,都不想干了,二十几年最穷今年。
晚上7点半两人回到家,胡乐到厨房做菜,张开坐电脑前趁着开机的空档抱着小黑一顿揉,小白走到厨房门口喵喵喵。胡乐手机响起,是大姨来电。
“喂大姨,吃饭没有,我们刚下班才到家做饭呢。”
“吃过了,你今天打我电话啊,什么事啊?”
“我微信发了个照片给你,今天早上收到封信,我收到两把钥匙一样的东西,你看下微信有。”
“我看了,这是老屋的钥匙,几十年前刚来穗城的时候,那房子是你外公外婆用三斤米换的,那时我才八岁,房子原来就平房,外公给修成两层半了。后来没用木门,换了个铁栅门。我也不太记得,都几十年了。”
胡乐搬出那老屋也二十多年了,胡乐由外婆拉扯大,搬了几次家,最后母亲单位分到了公租房,住到了现在的家。胡乐的母亲因长期在化工厂车间工作,当时防护措施不到位,导致大脑受损,住进了疗养院,而外婆103岁高龄寿终正寝,走了已有7年,当时的胡乐才17岁。而胡乐母亲至今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过世的消息,也没人敢告诉她,怕她受刺激。多年没有消息没有问候,胡乐的心里也会猜测,总是沉默的母亲是不是知晓了一切?
以前家里是有很多老东西,不过都是老而不值钱的,搬了四次家,搬一次丢一次,每次外婆都很心疼,想护着一些。
“那光华路55号在哪里?”
大姨嘀咕了一下地址:“光华路没听过,东华路55号就知道,就老屋那,你两岁那年搬走了,拆迁啊。”
东华路她知道,二年级的时候那盖起了高楼住宅,分了套房子十万块买的,胡乐家自然没有钱,房子给大姨了,胡乐和外婆在那住了半年,新房子要有点人气,随后搬去公租房。一家老老小小需要花钱的地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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