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将疑的眼神地看了看丰尘,又看了看病歪歪的儿子,想了一下,说:“那好吧。”于是丰尘仔细地询问起病情来。
原来,这位老人家姓虞,儿子今年十九岁,自打几天年前生了场大病之后就开始咳嗽。找了不少郎中看过,都说有内火,吃了药之后竟连性格都变得古怪,动不动就会生气,还不想吃饭,无论什么饭菜都觉得无味,而且总是腹痛腹泻。
丰尘想了一下,觉得是以前的郎中为了清内热,多用寒凉药物,可在润肺止咳的同时总是妨碍脾胃,就这样,虞公子的脾胃渐渐地健运失司,肺胃津液不足,就造成了身体的虚弱!这样想来,心中便有了主张。
待他给虞公子摸过脉,看过舌,愈发觉得和自己想的一样。又觉得人身病损,补虚为先,于是按方子开了药,叮嘱七天后再来。那姓虞的老人家拿了药,带着儿子回去了。
欧阳德几日来接连给左丘玄用了多种方法,可是这毒性难处,没有起色。
丰尘将这几天的看得病例和方子拿给欧阳德看。看到那虞公子的记录时,丰尘说:“先生,这个虞公子的病是这样。。。,我就开了黄芪建中汤,看有些肝火旺,就少加了些桑叶和炒丹皮,让他他七日后再来。”
欧阳德看了看,再听丰尘一说,心中暗自思忖,不知这虞公子的虚劳到什么程度了。若只是脾胃气虚,这个方子效果会很好;若是需益精填血,这方子力道便显浅了一些。想了想,也没有多说。
七天之后,姓虞的老人家果然带着他的儿子来了。丰尘瞧那虞公子不停地咳嗽,而且很是剧烈,便问道:“老人家,令郎常常这样咳嗽吗?”
姓虞的老人家答:“是呀,每次咳嗽都觉得背有寒气,心里燥热。”
这时,虞公子也说道:“唉,有……有的时候……还觉得有气往胁肋那里窜,不住地咳……”说完又咳嗽起来。
叶丰尘顿时目瞪口呆,心知,这方子开的药不对症了。
“上次的药吃完后感觉如何呀?”欧阳德上前问到。
“不瞒欧阳先生,上次是这位小郎中开的药,吃完之后没有什么效果啊!”姓虞的老人家答道。这时,站一旁的丰尘羞愧的不敢抬头。
欧阳德看了丰尘一眼,歉意地说:“他的处方路子是对的,只是年轻经验浅了些,有两味药用得和缓了点,待我调整一下就好了。”丰尘见欧阳德并无责备,心里渐渐定了下来。
欧阳德仔细地诊脉之后,对虞公子说:“你得病之前是否就睡中出汗,手足心热?”
柳公子说:“是。”
“现在仍然如此吗?”欧阳德问
虞公子点点头。欧阳德转身对姓虞的老人家说:“令郎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啦,现在形神大衰,种种见症,都是病深向里传变所致。”
姓虞的老人家满怀希望地问欧阳德:“不知欧阳先生要换什么方子啊?”
欧阳德微微一笑:“益气扶脾,固本和营,可暂用景岳理阴煎法,参入镇逆之品。”说罢,提笔开出一方,嘱咐须让虞公子静养,切不可动怒。
姓虞的老人家将信将疑地拿过方子,看了半天,见欧阳德颇有把握的样子,方去买药。
送走虞家父子,欧阳德转身告诉丰尘:“温养脾胃,扶助中气你出了黄芪建中汤,冲和少阳你又加入桑叶、丹皮。病人服下不见效果,应该考虑到脏腑失和,阴阳过偏。他多求治,损伤已经过深,草木之力就差了不少啊!”
丰尘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先生说得是,我只是见山是山,才无裨益!”
欧阳德循循善诱道:“这几日我与左道长常常聊天,其实他对医理也很是精通。他常说医理和武学一个道理,贵在变通”
丰尘又问:“先生,我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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