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丰尘忙把她扶起,道:“快不要哭了,你这个样子,夜深人静的,哭喊容易惊动他人。来来来,我送你回家,找你爹去。”
洛琬儿道:“你告诉我你们家,我们送你回去。”三人尽捡僻静的路走,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这姑娘家。这个家可不怎么样,一个小破院,两间房,真是家徒四壁。她的爹朱文之已经哭的晕了过去,直到丰尘和洛琬儿把女孩子带回来,那姑娘才把她爹叫醒过来。他不相信这是真的:“难道我在做梦?““爹,这不是做梦,我是被人救了,这就是恩人!“老头儿用手把眼揉揉:“这是真的,恩人在哪里?“姑娘转身一看,见恩人踪迹全无。“他,他怎么没了呢?““孩子,这大概是神仙救的你吧!“那姑娘赶忙把遇救经过跟爹爹讲了一遍。朱文之坚信是神仙保佑,就跟女儿说:“这回遇救,是神仙所救,但这里不能久留,万一徐府发觉,一定还会派人来抢。“说罢父女收拾了一下所能带走之物,就连夜逃走了,这姑娘不知,洛琬儿临走前还在她怀里塞了一小把银票,也不知是多少数字。
那徐天雄得知消息已经迟了,跑到这二楼上一看,人没了。赶紧的找自己的那口箱子,一看里面的金银细软,还有成沓的银票不见踪影。当即破口大骂:“你这是他妈的什么妖怪啊,偷人也就罢了,还偷钱啊!!”
这几日也是忙坏了丰尘和洛琬儿,白天采买粮米,送至衙门开设的粥场,周济灾民。晚上去那哄抬粮价的米商处寻求施舍。洛琬儿身形柔若无骨,轻若御风。登屋跳梁,扪墙摸壁,这寻常奸商富户家里又哪里能知道踪影。洛琬儿张口学那鸡犬狸鼠的声音是惟妙惟肖,有人稍有警觉,都被洛琬儿蒙了过去,这几天两人当真是出神出鬼没神,去来如风。
舒州城内几奸诈的粮商纷纷被盗,都去报官。那舒州城的城令,一看数目如此巨大,才连忙下海捕文书,缉拿神盗飞狐。这舒州城甚是繁华,尤以药材生意闻名天下,庐州郡每年近半税赋出自舒州,庐州郡太守徐贤安排主簿周泰兼任舒州城令。
舒州城府衙内,偏堂里坐着几个经商模样的人。老管家正在跟这几个人搭话:“几位稍安,我家老爷即可便到,几位的事情这不是都安排了啊。”
那带头的周世利道:“烦请再去禀报一下,我们这做生意的看似做的不小,可是这生意就讲就的是周转灵便,这才能活泛起来。这银钱一短,各项用度都要走窄了,最后就是银路闭塞,只有歇铺关门了,我们几个着急啊。”
另一个粮商道:“是啊,是啊,我们几个要是没了周转银钱进粮补货,这舒州城恐怕要少了一半供应。这周遭百姓没了粮米进肚,恐怕激起哗变来,就是泼天的大事了。”
那老管家被说的无奈,只能再去请城令周泰。却说那周泰正在和捕头商议,这几日被盗银两共有四五千两之巨,几任没出这么大的案子了。前几日刚有巨贾捐粮接济了粥场,安抚了灾民,刚被上峰表彰。美日子没怎么过了,就来了这如此大案。
“老爷,那几个被盗的粮商又来了,正让他们在偏堂坐着。嚷嚷要见您,你看....”那老管家问道
府尹周泰道:“刘捕头,与我一同去见见吧,这事情躲是躲不过去的。”
三人一道去见那几个粮商,周泰一只脚刚刚踏进门。几个粮商忙站起来作揖,神情甚是焦急,问道:“大人啊,这飞狐什么时候能抓到啊,我们几个损失的太大了啊。”
周泰双手虚按,道:“诸位,诸位,稍安勿躁。你们几位报案至今不过才两天,昨日我已经海捕文书下去了。这破案总要个时间啊,你们就是天天坐着也是于事无补啊。”
那刘捕头也道:“这大盗飞狐盗了数省,你们都算是小户。各地都在缉拿,已经有了线索。”也不知道这飞狐怎么到了这刘捕头嘴里,变成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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